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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玥听完,若有所思,这么说来,原主的祖母好像只是运气好了些,天降破天富贵砸到她身上而已,也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啊。
正想着,祁老夫人冷笑一声道:“一个身体康健,前一天还在和一群贵妇人喝茶、侃大山的人,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倒了呢?当时京都名医一个接一个的登门,就是查不出病因,后来,倒是查出来了,可身子底儿也被病情掏空了,回天乏力,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去了……”
“但是正房夫人死后,她娘家人上门闹了一场,还把仵作带过去了,后来不知为什么便不了了之。知道这件事内幕的人早已作古,而我得知的这些消息全部来自他人之口,毕竟这些事发生时,我尚在襁褓。”
“不过,单凭你祖母这么些年对你母亲,对你做过的事,无论把她想多坏,我都不觉得过分。这辈子,我唯一后悔的事就是答应你母亲,如果我当初态度再强硬一点儿……”
祁老夫人对当年之事重提,心中再次充满懊悔。
良久,她又道:“你母亲去后,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有几次我登门想要亲自接你过来小住,均被你祖母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你是堂堂国公府嫡出小姐,长辈健在,父亲健在,我纵然再有心疼爱你,可终归越不过去……”
“外祖母,母亲病逝,您看,会不会是因为……”
“要说和你祖母一点关系没有,鬼都不信的。自打你母亲进门,没少受你祖母的气。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生你,亏损了身子,若不是常年用参吊着,你母亲也不会勉强撑到你七岁。至于净夫人,一个连你父亲的眼都入不进去的妾,没那个手段。”
祖孙二人正论着,丫鬟突然过来禀报,说姑爷来了,秦玥当场愣住,反射弧几乎走了一圈才明白过来,原主的爹,秦镜过来了。
说来真巧,他竟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不知道看到国公府这副凄惨模样有何感想?
秦镜冲祁老夫人行了个大礼,祁老夫人身子一偏,没好气道:“秦巡政这礼,老婆子我可不敢受。”
“岳母大人这样说,真真折煞小婿了。”
“千错万错,都是小婿的错,岳母要打要骂,小婿随您处置。只求您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
哟呵,嘴挺甜的。
秦玥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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