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若不过来,还不知竟有人敢朝本王头上泼脏水,姑母,我听说事情经过非常惊诧,敢问哪位是秦三小姐?”宁王不怒自威,秦蔷却浑身发抖,宁王连衣服都没有换,举手投足还是刚才的样子,她不信,她不信堂堂宁王为何会与她这个定国公府小小庶女过不去。
莫非,他发现自己不是秦玥,所以……这一切都是,惩罚?
秦蔷实在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倒下,仰头泣道:“宁王殿下,您不能,您不能这样对待小女子,明明是您……您说要取一壶酒,让我坐在凉亭等您……”
“是,我骗了您,我不是秦玥……就因为我这点小小欺骗,您居然让人夺我清白,堂堂二皇子,最受陛下器重的宁王殿下,手段竟如此卑劣……”
“住口!!”和畅公主恼了,“真相究竟如何还未查清,秦三小姐应该慎言!”
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要维护公主的形象,她很想给秦蔷一巴掌,这个又贱又蠢的姑娘什么都不欠,就是欠抽!
刚刚还在发火的宁王突然笑了,仿佛是被气笑的,反问道:“秦三小姐一口咬定本王与你幽会,证据呢?”
堂堂王爷,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该拿出证明。
“宁王殿下分明难为人……不,有的,玉佩!宁王殿下将一枚价值连城的玉佩送给了秦玥,对,我之前见过,那玉佩现在就在秦玥的脖子上挂着!”秦蔷本想矢口否认没有什么证据,但是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那枚玉佩,在桃林,宁王还专门提过。
“说起这个,本王的确丢过一枚玉佩,但却从未送过别人玉佩。”宁王轻飘飘道。
秦玥立马与珍珠、翡翠对视一眼,轻蔑的笑了。两个婢女则吃惊不已,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她们家小姐真是神了,不仅料事如神,而且看得远,人家走一步看一步,她还没走呢便把结果看出来了。
宁王和佳宁郡主确实打的这种主意,先用玉佩作为定情信物,随后矢口否认,如果今天的苦主是她们家小姐,宁王说不定还会把盗窃罪安小姐头上。
“那么秦大小姐,请问宁王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温琪县主适时转移话题,和畅公主有些头大,到现在她还没理清思绪。
“奇怪,温琪县主看都没看,怎么就知道我脖子上戴的玉佩是宁王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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