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面部抖动一下,他在努力的回忆这个名字。艾德蒙·唐代斯,艾德蒙·唐代斯……是了,他在马赛时,曾经下令逮捕一个拿破仑叛党,那人就要艾德蒙·唐代斯,只不过直到他调离马赛也没抓到那人。
用他的话说,艾德蒙·唐代斯是个逃犯。
“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如何将我抓捕,真是,不自量力。”
“那些消息,是你放的吧?”
“圣梅朗夫妇,是你带去的吧?”
过了好久,冷静下来的德·维尔福才问道。
“不,是你的缘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自己做的孽,当然要由自己吞恶果。
“我不明白。”犯人情绪躁动,“我究竟怎么你了,让你如此报复。我虽然下令逮捕了你,可你不是一直逍遥在外么?”
“你为什么下令将我逮捕?”
“因为你是拿破仑的死党,你手上有破坏国家安定的密信。”
德·维尔福这一刻有点庆幸自己还记得这些细节。实际上他是个天生的检察官,每当心情不好或者重大事件发生之前,他都会用工作抵消他心中的焦虑。事实证明,这种方法颇有效。
他热爱自己的工作。
“证据确凿吗?”
“当然,我手里有举报你的匿名信!”
“就凭着一封匿名信?”
“还有你的行动,你为什么要去巴黎,走的那般匆忙?”
“我去巴黎犯法了吗?”
“呵呵,到现在还不敢承认,你敢说自己手中没有一封密信?”
“有,但是我自始至终只是个信使的身份,我从不知道那信里讲的什么,如果不是奉了老船长的命令,我压根不会让法老号靠近厄尔巴岛,更不会替老船长的朋友传递信件。”
“在我离开巴黎之前,我并不知道检察官大人要派兵逮捕我,否则,我绝不会离开巴黎,而是老老实实等着检察官大人的传讯,验证。”
“仅仅一封匿名信,你将我列为必抓名单,即便拿破仑重新回到巴黎,即便莫雷尔先生用信誉为我担保,你仍旧执迷不悟。在我看来,也许我们是天生的敌人,你斗到你死我活,谁也不会罢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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