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道理?”
沈越道:“这个世界上最大得规矩,就是没有规矩。”
元铁山击节赞赏,哈哈大笑。
王权富贵,百姓走卒,不过土狗尔。
很多年以前,元铁山斩杀了敌军大将之后,就忽然间明白了这个道理,按年级来算的话,元铁山应该是十九岁明白这个道理的。
沈越二十来岁明白这个道理,也不算是太晚。
元正沐浴更衣后,便找了一张大床睡下了,上半天的御空而战,耗尽了元正的真元,继续鏖战下去,狱魔便会反噬元正。
花椒与茴香,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盘膝而坐,调息内府,拔剑容易收剑难。
整个下午,元铁山都在和沈越这个读书人侃侃而谈,沈越也没有得意忘形,很规矩,不曾高谈阔论,说得也都是一些家常话。
不知不觉间,入夜了,一入夜,就会想起明日早朝,应当如何面对。
这座武王府很平静,可武王府之外的地方,早已经炸开了锅,虽无大声议论,可皇城里的达官显贵们,都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暗流。
平郡王之死,微不足道。
陛下和众生所在乎的,也只是武王元铁山的态度。
沈越在元福的安排下,去了一间屋子安睡了,沈越也很疲惫,离开家乡之后,从未在床上睡过觉,故此,倒下去便睡着了。
元铁山也不头疼明日的早朝,在这大魏,还真没有让元铁山头疼的政事。
忽然间,心生感触,元铁山轻盈一跃,便到达了武王府最高处。
站在这里的屋顶,可以俯视皇城夜景,无论白天的战斗如何震撼人心,到了晚上,也不会改变皇城繁华的夜色。
独孤信依旧带着银色的面具,笔直的站在最高处。
元铁山来了,心里有些忐忑,上前,微鞠一躬道:“好久不见。”
独孤信负手而立,不曾正眼看待元铁山,漠然道:“是好久不见了,这不知不觉间,你都到了天境。”
元铁山道:“和您比较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您就不要嘲笑我了。”
独孤信冷哼了一声,元铁山也觉得如芒在背。
元铁山很清楚,这个戴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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