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烛我就好像是一盏最亮的明灯,无论他出现在哪里,哪里都会变成焦距。
大楚最年轻的蜕凡境,也是唯一一个,能以蜕凡境打败超凡的,不可思议的绝世天才。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还是蜕凡境。
“狂妄!公孙卫鞅就派了你一个人来?”
公孙烛我没有理他,确切的说,在场没有多少人需要他倾注注意力。
他现在想的是,来此之前,他和义父的对话。
他问义父,他有信心能杀人,无论对方有十个蜕凡境、哪怕有超凡在窥伺,可是只要是杀人,他就能办到。
但他没有信心能从杀戮中带回来两个孩子。
义父告诉他,他这次去,不是去杀人的,只是去当一个车夫。
“如果需要杀人,会有人替你出手的,而且更干脆、更利落。”
义父说的人,就是眼前这三个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人。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本就是最普通、最平常的组合了,然而,正因为他们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连自己也难以探知道一星半点的实力,才更说明他们不普通。
事实上,自从青龙密探中的密画师将这一行人的样貌传递回来之后,义父就将原本的计划进行了调整,剔除了原本风险的陷阱,而将这几人致于计划的核心。
足可见义父对这几人的实力信任之深。
按着义父的教导,公孙烛我微微躬身:“几位先生,义父早已扫榻恭候多时。”
所有人俱都倒抽一口凉气,楚国没人不知道,杀神公孙烛我最是狂傲,他一辈子只听两个人的命令,一个是义父公孙卫鞅,一个是他的生母。
而他的生母让他听公孙卫鞅的命令,所以确切的说,公孙烛我只会在公孙卫鞅面前低头,就连先帝面前,他也不假言辞,连半点的礼貌也绝不会有。
现在,他竟然朝着几个陌生人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那可是杀神的恭敬啊!这几个平常的无名小卒,究竟是什么人!
秦韬玉面色冷漠,甚至带着些寒意:“算计别人不行,算计自己人得意,这许多年未见,公孙卫鞅还是公孙卫鞅!”
公孙烛我分明没有感觉到半点气势,却没由来地从心底升起一股死亡的寒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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