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阿水一怔,官府怎么来人了?
他在县衙也呆过两年,很清楚县衙做事的规矩,一般只有县令巡视才下乡,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一般弓手都不会过来。
难道是范家?
陆阿水心中忽然一个激灵,两年前发生的那一幕至今还记忆清晰。
这时,他已经听到了都头陆有根粗犷的声音,“所有人都统统闪开,官府查案!”
陆阿水呆不下去了,只得匆匆走到院子里。
只见院子里站满了穿着红边皂衣,腰挎长刀的弓手捕快,灵棚的陆家老小则纷纷躲在另一边,畏惧地望着杀气腾腾的捕快。
陆阿水连忙上前向都头陆有根行礼,“陆都头,好久不见了。”
虽然陆阿水在县衙时常常和陆有根自称本家,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尤其今天高县令特地有交代。
陆有根冷冷道:“陆敏到县衙报案,说他祖父不明不白去世,事关重大,奉高县君之令,本都头特地下来查案,请你们配合!”
陆阿水顿时又惊又怒,“我兄长分明就是病逝的,哪里不明不白?我知道了,一定是范铁牛怂恿的,他好大的胆子!”
“住嘴!”
陆有根一声怒喝,“有报案就有查案,你是陆阿田的什么人?”
“我是他兄弟!”
陆有根冷冷问道:,“我要见陆阿田的妻子儿女,他们人在哪里?”
这时,吴崇义上前道:“我大姐身体不好,不方便见外人。”
“你又什么人?”
陆有根瞪他一眼,“你是陆有庄的儿子?”
吴崇义连忙摆手,“不!不!我是他妻弟。”
“真是滑稽了,县衙查案,正主却不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倒是积极,我要见正主,他们家人在哪里?”
这时,吴氏披头散发奔了出来,跪在陆有根面前哭道:“官爷给民妇做主啊!”
“你就是陆阿田的妻子?”
“民妇正是!”
陆有根点点头,“你孙子和女儿到县衙报案,说有人欲谋你丈夫的家产,导致他死得不明不白,此案涉及谋财杀人,县君高度重视,令我率弓手前来查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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