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般大酒楼都会留有一间特殊的雅室,用于东主请客,或者给贵宾使用,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启用。
今天为避免出现不愉快的情况,掌柜只得忍痛让这帮嚣张的衙内子弟使用东主的保留房间。
张椿感觉丢了面子,他重重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没有房间了吗?怎么现在又有了?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今天要让你好看。”
掌柜再也忍不住道:“张衙内,小店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请你不要过份!”
张椿反手便是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掌柜脸上,“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砰!”
范宁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怒斥道:“哪里来得野小子,竟然敢冒充张国丈的孙子,在这里败坏张国丈名声?”
“你又是什么.....”
张椿刚要破口大骂,他忽然认出了范宁,不由一怔,“原来是你!”
范宁走上前,对几名酒保道:“你们赶紧去开封府衙报官,就说有人冒充张国丈孙子在酒楼闹事,请包少尹立刻带人来抓捕。”
“你竟然敢——”
张椿忽然想起祖父因为范宁之事被贵妃警告一事。
范宁显然是想诬陷自己冒充,这让张椿顿时警惕起来,有范宁在场,他还真不敢再闹事,以免被人抓住把柄,最后又连累到祖父。
张椿哼了一声,回头对一群伙伴道:“什么猪楼狗楼,在这次吃饭坏心情,我们去清风楼!”
他一挥手,带着一群同伙浩浩荡荡下楼走了。
他们刚走,酒楼内便响起一阵鼓掌声,有人大声喝彩,“干得好!”
范宁向众人抱拳示意,便回到自己座位上。
酒楼内顿时议论纷纷,痛斥张尧佐孙子仗势欺人。
范宁在自己位子坐下,冯京好奇地笑问道:“好像那小子有点怕贤弟,是什么缘故?不会是三年前那件事吧!”
范宁摇摇头,“和三年前之事无关,前段时间我和祖父交手过一次。”
范宁便将张尧佐诬告自己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冯京这才明白其中的缘由,他笑了笑,“这小子虽然强横嚣张,却又很精明,眼看形势对自己不妙,立刻带人跑了。”
范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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