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时代的生活却让项康说什么都难以适应,饮食粗糙难咽,没有板凳没有内裤坐下来都得小心翼翼,麻质的所谓深衣套绔看不上去还马马乎乎,穿在身上却让项康怎么穿怎么都不舒服,没茶没咖啡最多只能喝点白开水,没电灯没钟表只能是点会散发臭味的动物油灯照明,看日头或者毫无精度可言的漏壶估摸大概时间。
甚至连纸都没有,写字只能写在竹简上,上厕所的话……。还好,项康很懂得变通,找了些大树叶代替。
还有凄惨的事,老项家的经济情况也十分糟糕,贵族之后自命不凡,族里人谁也不愿去耕田种地,买卖经商,一个个成天只想着游手好闲,四处晃荡,吃穿用度全靠祖上留下来的家产,虽说老项家在楚国世代为将,家产丰厚绝非寻常的六国贵族可比,可也架不住一大家子人十几年来的胡吃海塞,再加上先后当家的两个叔父项梁和项伯都是擅长败家的主,手头宽裕的时候花钱就象流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细水长流,早就已经把家底基本败光,如果不是两个叔母把住最后那点钱财,老项家这会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
家族尚且如此,旁支庶出的项康当然更惨,除了有一个长辈分配的破烂小院外,项康房里也就两套麻衣和一口祖上传下来的铁剑还值两个小钱,其他再找不什么象样的东西。
还好,两位叔母都十分贤惠,知道项康落水受伤出不了门弄不到吃食,每天都准时给项康送来吃食,不管再怎么粗糙简陋也没让项康这个族侄饿着。同时项家子弟也很讲亲情,在外面弄到点什么象样的吃食,或者打到点什么野味,也没忘了给项康留下一份送来,努力尽到了做为同宗兄弟的责任,项康这才总算是没被饿死冻死在这个时代。
这不,又过得七八天后,叔母送来晚饭刚走,十来个项家兄弟就一起再次来到了项康的房中,不但带来了几瓮小米酒,还带来了一块在这个时代无比宝贵的老牛肉,要和身体已经大好的项康一起享用。天天吃小米素菜,嘴里早就淡出鸟来的项康见了大喜,赶紧邀请同宗兄弟们坐下,围着地灶一起烤肉喝酒。
项家兄弟带来的牛肉是病死的老牛肉,干巴巴的已经和后世的牛肉干相差无几,炙烤后调味的蘸酱也带着怪味,但是已经十来天没有见到肉腥的项康却吃得很香,项家兄弟更是个个如狼似虎,一边大口喝酒一边大口吃肉,食相有如一群饿死鬼投胎。狼吞虎咽间,年龄和辈分都最小的项它还含糊不清的说道:“还是肉最好吃,如果能天天吃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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