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世繁华景象的项康来说毫无吸引力,也就是走马观花的随便看看,每次进城的兴致都不是很高。
项康进城逛街兴致不高的关键原因还是没钱,虽说时已深秋天气渐冷,房里就两套麻衣的项康很需要置办点过冬衣服,县城里的食肆集市还有绿色纯天然的狗肉和羊肉出售,可是身上掏不出半个铜板,项康也就只能远远的看看,悄悄咽回口里的唾沫,揉揉咕咕叫的肚子继续随兄弟们逛街。
项家兄弟们有时候也颇讨厌,明明一个个穷得叮当响,还非要随时佩着刀剑摆楚国贵族的谱,唾沫横飞的嘲笑在田地里收割的农人,鄙夷在他们看来属于贱民阶级的商贾,象极了一群随时准备向缥母乞食的落魄韩信——当然了,只是象随时可以从别人胯下爬过去那个时间段的韩信。
这不,和项康一起第三次进城闲逛完了回家的时候,明明早上只喝了一碗小米粥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项伯的长子项雎还在指着路上的几辆运货牛车嘲笑,道:“看,虞家的车,黔首就是黔首,发了财还是那副庶民象,拉车只舍得用牛,连马都舍不得用。”
项康默默看去,凭借上一个项康留下的记忆,发现那几辆满载着货物的牛车确实是颜集亭著名富户虞公家所有。旁边的颜悍却不耐烦的说道:“虞家有好几辆马车,不过都是给人坐的马车,拉货才用牛车。快走吧,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回去也没什么好吃的,早上听二大母说,今天晚上是吃豆羹。”项它懒洋洋的说,又说道:“不过今天在集市上,我看到我们侍岭亭的亭长家婆娘买肉,她家里今天晚上搞不好是吃肉,要不咱们去她家将就一顿?”
“冯仲又没请我们?去干什么?”项庄没好气的说道:“要我们象那些黔首庶民一样,为了吃顿饭,向一个小亭长低声下气,点头哈腰?”
项它闭上嘴巴,另一边的项猷则羡慕的看着一辆虞家牛车上满载的酒坛,说道:“如果虞家和我们项家有什么交情就好了,去他家拜访一趟,酒肉肯定管饱。”
“我们项家刚到下相的时候,虞家的家主老虞公是想和我们家套交情。”项庄随口说道:“不过虞家出身平民,老虞公又有一些吝啬,做事半点都不爽利,两位叔父都看不上他们虞家,根本就不想搭理虞家,所以我们项家才和他们虞家没有往来。”
“可惜,父亲和二伯父他们应该屈尊纡贵和虞家结交的。”项伯的次子项猷万分遗憾的说道:“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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