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带着证明自己官职身份的符传,又有紧急办案的借口,一镒金子抛在城门吏的手里,下相的城门马上打开,项康等人赶车入城,直接来到了周县令的住处门前求见,又靠着孔方兄的帮助,轻松求得门子连夜通报,把请求见面的要求送到了已经入睡的周县令床前。
周县令的确十分欣赏项康,睡眼惺忪的闻知是项康求见,不但没有发什么脾气,还马上披衣起身,在自家客厅里接见项康和冯仲等人。项康也不客气,走完行礼等过场后,立即就把事情的原委对周县令大概说了,还坦然承认了项冠被劫不过是自己情急之中捏造的一起假案,然后双手奉上三十金,恳求周县令派人出面到凌县查办这个假案,给自己营救虞知创造机会。
“你们的胆子真不小啊,竟然敢捏造这样的假案,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周县令的表情似笑非笑,既没有过于的愤怒,也没答应收下项康双手送上的金子,只是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如果凌县那边真抓到了那个张季,证明你们做的是假案怎么办?”
“请县尊放心,晚辈已经准备好应对的办法了。”项康沉声说道:“如果真抓到了那个张季,晚辈的族兄去对质的时候,会说抢劫的人不是他,是其他人抢的。如此一来,晚辈捏造的假案,就可以彻底的死无对证了。”
“大秦的法典啊!”周县令拍额苦笑,说道:“都这么严密了,你居然还能想钻孔子就钻孔子,连本官都没办法揭穿,看来这商君制订的秦法,迟早得毁在你这样的刁民手里。”
项康离席下拜,表情诚恳的说道:“县尊,晚辈也是为了朋友迫于无奈,倘若晚辈不出此下策,虞公子不是要死于酷刑之下,就是要被屈打成招,同样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晚辈没办法,只好是捏造这个假案,给我冯大兄一个出面干预的借口,这都是晚辈之过,与冯大兄无关。待此事过后,倘若县尊要以晚辈之身祭秦法之庄严,晚辈定当自告(自首)请罪。”
说到这,项康顿了一顿,又说道:“但现在晚辈还不能这么做,因为我那位朋友虞公子确实是被冤枉的,晚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无罪受罚,无辜惨死,晚辈必须要先救出这位朋友,然后才能向县尊请罪。”
前文说过,周县令最欣赏项康的一点,就是项康的重情重义讲义气够朋友,现在见项康仍然是为了朋友而犯罪,又听项康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心里那点火气也暂时消散,叹了口气,说道:“请罪的事以后再说吧,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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