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胡说八道。”晁直如实说道:“说什么我们大秦的法典苛严,我昨天吃了那么大的败仗,回去肯定后罪责难逃,劝下吏为自己着想,干脆和他一起造反叛逆,还许诺说我只要跟他一起谋反,他就封下吏为楚国的将军。”
“痴人说梦。”顾县令笑笑,又不肯放心的说道:“晁左尉,书信在那里?能不能让本官看看?”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晁直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拿起案上的书信递给顾县令,还解释道:“书信有些涂抹,可能是项康那个逆贼搞错了,不小心把草稿给我送了过来。”
“书信有些涂抹?”顾县令楞了楞,忙接过项康的书信观看,结果只看得一眼,顾县令就发现项康的书信上确实有好几处涂抹,再仔细一看内容时,顾县令的脸色就有些微变了——被涂改的地方,居然正是最关键的位置!除了项康送给晁直的礼物被涂去一大截外,还有项康要晁直如何帮自己对付僮县秦军的地方,也被涂去一大段。而更关键的是,项康在提到项家与晁直的旧交那段,更是被涂得一片漆黑,再也看不到半点字样!
警惕的看了晁直一眼,不知道谁叫罗贯中的顾县令盘算了一下,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晁左尉,怎么看这书信上的意思,你好象与旧楚余孽项氏家族,好象是颇为熟识啊?”
“下吏也在奇怪这事。”晁直如实说道:“下吏与旧楚余孽项家的所有人都从来没有见过面,更别说是熟识,不知道项康那个逆贼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在信上含糊说起下吏好象和他家十分熟悉一样,还把下面那段给涂了。”
“真的是项康那个逆贼涂的吗?”顾县令注意到涂抹书信的墨色,似乎与文字的墨汁颜色稍稍有一些不一样,便干脆又问道:“晁左尉,还有,项康逆贼在写到送给你一百镒金子后,下面的内容怎么也被涂了?墨汁的颜色,还和文字的墨汁颜色不一样?”
“有这事?”晁直一楞,赶紧取回书信细看时,见涂抹文字的墨汁,颜色确实要比文字的颜色稍微浓上一些,晁直不由大为惊讶,吃惊说道:“真的啊,怎么涂抹书信的墨色,会和文字的墨色有些不一样?难道说,项康那个逆贼,换了一盘墨汁涂抹文字?”
顾县令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晁直,小心留意晁直的神情变化,晁直则先是被顾县令的凝视看得莫名其妙,然后逐渐回过神来,惊讶说道:“顾县尊,不会吧?难道你怀疑是下吏自己涂抹了项康逆贼的书信?下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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