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能不能让下吏看看?”
既然段子行人已经被按住,王兆倒也给了他这个机会,向自己在取虑官场上惟一的亲信吕垡努了努嘴,吕垡会意,忙上前恭恭敬敬的接过箭书,拿到曾经不止一次训斥过自己的段子行面前展开,让段子行观看箭书上的内容。结果和之前的王兆一样,只大概看清楚了箭书上的笔迹,段子行也马上就大吃一惊,暗道:“还真有点象是我的笔迹,可我什么时候写过这道书信了?”
再仔细一看书信内容后,段子行也终于明白王兆为什么会气急败坏的下令拿下自己了,原来,这道笔迹很象段子行的书信上,写信人以段子行的身份尝试与少帅军的主将项康取得联络,说是段子行早已不满上司王兆的残暴贪婪,昏庸无能,有意偷开城门迎接少帅军进城,将取虑县城和王兆的首级当做见面礼献给项康,换取项康的接纳任用。只不过段子行又担心项康不肯相信自己的献城诚意,所以与项康约定,倘若项康同意接纳自己投降,就让少帅军今天派人到城下以三面空白旗帜为信号,告诉自己可以动手,然后自己今天晚上的三更时分就悄悄打开取虑东门,迎接少帅军进城。
瞠目结舌的看完这道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书信,段子行很是费了点劲才回过神来,赶紧喊叫道:“县尊,这道书信是假的,是别人仿造下吏的笔迹,伪造的书信,目的是想陷害下吏,离间下吏和县尊你的关系,请县尊明查,请县尊明查啊!”
“事情到了这步,你当然说是假的了。”王兆冷笑,很是痛心疾首的说道:“段子行啊段子行,本官与你同僚多年,就算没有私交也有故交了吧?想不到你为了你的荣华富贵,贪生怕死,竟然试图向乱贼如此诋毁本官,还试图将取虑城池和本官人头献给乱贼,你自己说,你该当何罪?!”
“冤枉!冤枉啊!”倒霉的段子行赶紧喊冤,大声说道:“县尊,你明查啊,这道书信真的不是下吏写的,上面的笔迹虽然和下吏的笔迹很象,但明显有不少伪造的痕迹,县尊你只要拿来下官此前的文书比对,马上就能真相大白啊!”
“不用比对。”王兆冷笑,说道:“这真是你的高明之处,故意把一些字写得和平时稍微有些不同,然后书信就算不慎落入本官手里,你也可以靠着这点抵赖不认!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
段子行欲哭无泪了,万没想到王兆还能有这种神一般的推理——笔迹有作伪痕迹,竟然是自己故意所为,准备用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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