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项睢只是笑了笑,然后一扭头就昏死了过去,项康慌忙让人把项睢抬下去交给医工抢救,然后只是稍一盘算,项康马上就向周曾吩咐道:“亚叔,用我的名誉,给公孙庆匹夫写一道书信,嘲笑他亲自率军前来,竟然连我们一支千人队的营地都攻不破,劝他赶紧放下武器投降,免得再继续丢人现眼,语气尽量嘲讽,争取气得公孙庆匹夫暴跳如雷。”
“少帅,你想故意激怒公孙庆匹夫,引着他把这场仗继续打下去?”周曾明白了项康的意思。
“小路狭窄,易守难攻,有地利在手,我当然希望他继续和我们打下去。”项康奸笑,说道:“不然的话,他如果就这么带着损失不大暴秦主力回去,我们下一步攻打下邳和郯城这些地方,岂不是要多费许多手脚?”
周曾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马上提笔做书,以项康的名义写了一道语气恶毒的嘲弄书信,交给项康签名用印,然后项康又马上派人送去前方交给部将丁疾,让丁疾在天亮时用弓箭射到秦军的露营地。
项康的这道书信收到了令自己相当满意的效果,原本考虑到少帅军的顽强大大超过了自己此前的想象,公孙庆已经多少有些动摇,生出了就此退兵的念头,不过在看到了项康的挑衅书信后,气得七窍生烟公孙庆马上坚定了继续强攻的决心,也不和任何人商量,直接就拍板吼道:“继续打!本官就不信了,乱贼的这座营地就真是铁打的,怎么就打不穿!继续打,先把乱贼的这座营地拿下来再说!”
因为公孙庆的这个决定,又一场惨烈残酷的攻防大战再次展开,深秋的寒风中,秦军和少帅军将士施放的弩箭如同密集的蝗虫,不断在两军阵前飞来飞去,两军士卒不断中箭倒地或负伤,血染疆场。然后举着长盾列队的秦军将士又象大海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的浇打在少帅军的营地上,少帅军将士则凭借着单薄残破的栅栏防线咬牙苦梃,奋力以矛戈格杀栅栏对面的敌人,长矛战戈带起的血花不断破洒,受伤垂死的嚎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装备比较精良和规范的秦军士卒在激战中给少帅军带去了巨大的伤亡,可是靠着受敌面比较狭窄的唯一优势,轮番上前血战的少帅军将士同样让秦军付出了惨痛代价,激战还不到三个时辰,栅栏两面就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双方士兵的尸体,导致两军士卒都只能是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作战,鲜血顺着土地流淌,将少帅军营地东面的沼泽染出了大片暗红,同时双方的督战队也已经砍杀了数以十计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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