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瞪眼:“这些事儿他从前不说,到现在才说——谁知道是什么鬼心思?”
李清焰笑了笑:“因为这些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它叫我想起自己从前的时候——从荒原上来,兽性未褪。心里满是压抑与愤怒,藏着阴沉的念头。成哥可能把这些东西看做宝贝,可我讨厌它们。当然,不指望你能理解。”
“你!!”
严肃生一摆手:“好了。清焰,你得再在这里待一会儿。”
李清焰平静地点头,直视他:“该说我都说了。老严,信不信我,就是你的事了。”
严肃生转了身,走出门。吕不休瞪起眼睛:“老严,老严?这还能有什么问题?老严?”
又转脸对李清焰说:“焰哥你别急,他妈的,这事儿能——”
李成冷笑着拉上铁门,将他的声音隔绝。
严肃生在长且阴冷的过道里不疾不徐地走,吕不休追上他:“老严?就还关着?焰哥他——”
严肃生停下来,和蔼地看他:“不休,别急。去给清焰弄点吃的。部长今天在咱们这儿。叫清焰再待一会儿是给部长一个交代——我现在去找部长谈,清焰的事你放心。”
吕不休当即大喜:“早他妈知道谁都能不信焰哥就老严你不会!好嘞我这就去!!”
他喜孜孜越过严肃生,跑开了。李成在他身后瞪起眼:“你不会真信那小子吧!?”
严肃生也看他和鸳鸯姐:“李成,你们两个刚到城里,最好低调些。荒原上的事情我需要你们的意见,城里的事情你们也需要我的意见。暂且安心。”
说了这话他走到地道出口,踩着生锈的铁梯上去了。
李成愣了一会儿,看身边的七彩女孩儿:“这话什么意思?”
鸳鸯姐想了想,皱眉:“我猜意思是……小燕儿在这没事儿了。成哥,我劝你别冲动,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咱们和小燕儿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严肃生既然信他……我们就再忍忍。总有一天,咱们的仇都能报。”
李成沉默一会儿,喘着粗气往过道那头的铁门看了看。
“妈的。那就让他再快活几天。”
而铁门之内,李清焰伸手在耳朵里掏了掏。
耳中有细微的声音——通过一个很久以前就被刻印在内耳道的微小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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