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姓……郁。之前我不敢告诉你啊……我就怕听见你现在这语气啊,而且那时候说是那三个崽子都死了……”
“你再说一遍?”
周立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哆嗦:“我也是见你之前才知道,郁家那小姑娘想找你找不着就拿那个什么老温撒气然后把他孩子带走了,再之后他们自己都忘了为什么把那孩子带走也忘了干嘛要找你了,然后说把那三个马崽子都跑死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些赶忙又换气继续说:“可是你先别发火儿啊,我这不是也正在找吗?我想到现在还没上新闻说不定没真死呢我这边正在查呢……”
李清焰沉默。
周立煌说:“真不关我事儿……”
“好。你继续查。”李清焰开了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周立煌,你和姓郁的熟吗?”
“不……不熟……一点儿都不熟……就是见过几次面。”
“那么我提醒你注意一件事。如果你敢对姓郁的那位透露半点风声、或者叫她知道我会去找她,我就废了你。”
周立煌愣了愣:“……你要找她?找她干嘛?你能把她怎么样?我说,这事儿你还是先把那三个给找着……”
“我说过你的能量大、关系多。找人这种事你该比我在行,而且我现在相信你不会不用心。”李清焰顿了顿,“我找她,是要和她谈一谈。至于谈话的结果,就取决于你找人的结果。”
“……李清焰你疯了!你知道姓郁的家里是干嘛的!?她还是那个裴——”
李清焰挂断电话,收入怀中。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退后两步靠上冰凉的墙壁。
他现在觉得有点儿热。在身体之中,似有什么东西想要鼓涨出来。他见过比如今发生在老温一家人身上更残忍百倍的事,可这次不同。
这一次……完全是他的责任。
他没法儿以旁观者的角度去体会与分析,晓得任何借口都无法解掩饰自己的愚蠢。他低估了一些人的冷漠与残忍,导致了这个荒谬血腥的结果。他在北山生活了太久,渐觉自己像是被关进笼中的狼,失掉野性的敏锐。
虚伪的和平与繁荣遮了他的眼。他对人说自己在进修班的时候年纪还小并不懂事,后以如今能将心中的可怕欲望隐藏压制而沾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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