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账,从头到尾他都忘了站在赵苌河身边磨墨的姑娘,问个安下意识把她当成赵苌河的室内人,不好意思对话直到离开好远,大周才猛地驻足醒悟,首座站那呢,我怎么连个礼都没敬……一个盈盈站在身边帮人磨墨添香的唐首座……啧,梦里都不敢想,算了瞧这态势向谁问安已经没区别了,说不定看自己尊敬“太子”,首座只会更高兴。
果然屋内唐晚妆压根就没有在乎大周有没有行礼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边磨着墨,口中在说:“血神教好用得让我吃惊,此前着实没有预料过。”
赵苌河道:“我也没想过……之前在山寨里还觉得他们扶不上墙,我其实是抛弃了他们出山的。
“你有没有试图去带领结果不一样”
“嗯……当时确实没往这方向尝试过,一心想跑。”
唐晚妆有些走神不知道想什么。
赵苌河奇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血神教的性质其实比四象教还要魔头,连他们都有机会往好的方向带,那四象教是不是也……”
“四象教反倒更难哦”,赵苌河道:“血神教这个关键点是他们觉得我是血神代言,圣子之身,所以听我的,确实从各个方面我都很像!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真可以代为解释血神之意,起码比他们懂,至于四象教,说到这里有些犹豫没有继续说下去。”
四象教的问题不是夜帝不夜帝,现在好像是靠男色都快和四象教打成一片了,唐晚妆磨墨的力气忽然大了三分,那墨棒儿忽然就短了一大截,“看得赵苌河心惊肉跳,想到了某处悲惨的未来,他忙递上手中稿子。”
“不用磨了写完了,唐晚妆面无表情地接过浏览了一眼,眼里颇有些惊艳,这是她刚刚给赵苌河出的题,对医经之中某句理论的理解和阐发,以及基于这个理论的医疗方案和药物思考;赵苌河觉得嘴巴说不清便拿笔在那划,她觉得有点意思就在一旁磨墨看他写个啥。
结果这内容暂且不提,单是这手字是真的越写越好看了,每一次看他的字都有一种看着一个孩子“蹭蹭蹭”往上苌高的感觉,几年下来孩子都比娘还高了,看他的字也有类似意味,每隔一段时间再看那字都变化了许多,到了现在感觉都已经颇有点名家风范了。
最早是纯草莽张牙舞爪,后来稳重了三分看着沉凝厚重了少许,这次的变化是开始有了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