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回头看去,却见是鱼生瘸着腿走了过来,“大恒哥,我刚刚没站稳,滚下去晕过去了。大恒哥,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大恒浑身发抖,他见是鱼生,仿若有了依靠,毕竟一个人和两个人还是不同的。
“大恒哥,快过来扶我一把吧,我腿伤了,走不动了。”
大恒忙道:“好!好!”
他走了两步,猛然间顿住了,心再次揪了起来。
“怎么了?大恒哥?”鱼生疑惑道:“快过来啊?”
“鱼生。”大恒声音颤抖着道:“你…你说话怎么没回响?”
“啊?竟然是这样吗?”鱼生忽然间笑了起来。
大恒惊恐的退后,眼里已经有了红血色。
鱼生低笑道:“毕竟,人家第一次做人,也记不全啊。”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变得稚嫩起来,犹如婴儿的声音。
山中,白沚腰间带着葫芦,真阳镜放在胸口,双手负手持着长箫步履从容的走在山中。
只是,不知何时走着走着,云雾变暗,天光消失,一会间竟然仿若走入了深夜。
白沚不为所动,继续缓缓前行。
“咯咯咯~”
稚嫩的童笑声传出,伴随着如同夜猫发春的哭泣声,哭笑相合令人心中发瘆。
陡然间怪声提高许多,刺耳无比,昏暗的雾气中裹挟着什么急速扑来。
白沚停下脚步,回过神斜看了一眼雾气。
瞬间怪叫停止,雾气退散,只是天光仍旧昏沉如同幽冥世界。
万蛇山外西侧,百里外,有一棵老槐树,树根下埋葬着一个女子尸骨,还有一个个小土包,每一个小土包中都是一个小小的女婴。
槐树下的女人尸骨中还怀着三个孩子,被一只钻入她体内吞吃心脏血肉的蛊虫折磨九日九夜方死。
一个浑身被污血摆布包裹着的男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怪笑,“鬼母蛊,先拿你去探探路,可不要让我失望,要不然你的三个孩子少不了苦头吃!”
老槐树枝叶轻摇,一只乌鸦飞落在枝头。
抱歉,昨天一天都在弄实习入职的事情,实在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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