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长安,辅佐天子,治世安民?”杨敞长身而拜。
张越一听,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的问题,表面上是问:君候您是想走武将路线,还是入朝辅政?
实则潜藏的问题是:君候,您想与吾等为朋友,还是做敌人?
当朋友的话,自是出居居延,掌征伐大权,这长安诸事,就自会有‘朋友们’帮忙处置,帮忙照顾。
而若是入朝辅政?
嘿嘿……
那当然是是敌非友,杨敞与背后的大哥们,是绝不会再给他留什么情面的。
只是……
凭什么?
杨敞也好,他身后的大哥们也罢,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本在他这个英候面前,要他做这样的选择?
地位与权力,到了张越这个地步的人,是轻易不会再受这种讹诈的。
因为他对这样的人来说,我给你的,你才能要,我不给的,你休想染指。
即使那个东西,我根本没有意愿想要,弃之如敝履!
但是……
我不要是我的事情!
你们凭什么来要挟我放弃?
凭你们的权位、关系、人脉和胆量吗?
那又值几个校尉部?
对手握十数万大军的张越而言,够资格与他一起下棋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
能让他甘愿让子的棋手,恐怕只有一个半。
那一个是天子,半个是太孙刘进。
其他人?
说句不客气的话,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他可以选择将这些棋子,摆上棋盘,也可以选择其他棋子。
选择谁,不选择谁,是他的权力。
还轮不到棋子们自我决定!
况且……
张越嘴角微微一翘,杨敞身后的大哥们与他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他们只是一些旧时代的进步贵族和官员组成的集团而已。
历史上,他们辅政数十年,可有改变过任何事情?
他们的道路,他们的选择,他们的抱负,已经被历史证明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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