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左传摸着公羊过河——凡是公羊学派说好的东西,他就找个理由说不好,百分百‘原创’,省心又省力,再没有比他们更聪明的人了!
而三家诗(齐、鲁、韩)又抄了公羊、谷梁、左传的东西。
以诗言事的节奏带的飞起。
毛诗学派就更牛逼,在现在是直接照抄的左传学派的东西,只是换了一个名头,就放进自己家里了。
所以后来鲁迅说:读书人偷书怎么能算偷呢?
但他们抄归抄,还是得认张越的逼格。
还是得尊重张越在《诗经》上的地位,不然那就连个遮羞布都没有了。
而这可能更如张越的意。
他要的只是解释权。
至于这些家伙爱怎么玩,他怎么管得着呢?
至于毛诗学派嘛?
讲真,他们现在走的路子,张越有些不太喜欢。
所以,他才在自己‘借鉴’的毛诗序里的后面加了两句——正华夷之别,宣诸夏之义。
在他看来,诗经里确实有很多讽刺的篇幅。
但像毛诗这么玩,将除了大雅之外的全部篇幅,都归于‘讽刺’之篇,这就是乱弹琴了。
若让他们这么搞,他的‘昭昭天命’理论就很难完成了。
要知道,张越的计划,离不开《诗经》的加持。
他需要也必须得到来自先王和先贤们的加持!
至于三家诗会不会上钩?
这个问题,张越几乎不担心。
原因很简单,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诗经》依然只有风雅颂。
后世人们常知的国风系统,完全不存在(这是郑玄划分的),不仅如此,诗经的理论体系,也是一片混乱。
有点像后世最初的互联网创业者,各个学派只是匆忙的占了个地皮。
当对于今后何去何从?该走那条道路?
没有人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这正是穿越者的优势所在。
更别提他脑子里有大堆资料和信息,可以拿来当鱼饵,不怕别人不跟着他走(假如有人不跟他走,那张越只能让他去跟孔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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