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运,妇人肺部没有杂音,心跳虽然虚弱,但还算有力。
这很显然是一个好消息!
只要没有肺部感染,基本就还有救!
只是……
她的两个孩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张越放下手里的听诊器,看着那两个不过几岁的小孩子,眼中带着些同情。
他们的肺部回音,带着粗糙的杂音。
再加上他们一直在咳嗦,毋庸置疑,已经是发展到肺炎了。
哪怕是张越,也知道,自己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肺炎!
除非张仲景或者孙思邈在此,不然,恐怕张越是只能靠蒙了。
没办法,中医是最需要经验和长期的病例认知的行业!
没有经验的话,纵然看遍所有医书,也就只能是打打杂。
这也是中医的弊端。
不像西医,虽然也需要技术与经验加持,但危急关头,愣头青也可以赶鸭子上架。
特别是一些普通的感染,中医要辩证,西医就是量量体温,做个化验,确定感染源,然后针对性的来一针。
可惜,在如今这个时代,不具备任何生产抗生素的条件。
哪怕是最初级的抗生素——磺胺。
张越估计,哪怕从现在开始攀化学科技树,从无到有,纵然有着开挂般的指导,至少也需要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看到将最初的磺胺百浪多息制备出来的希望。
虽然这种抗生素,其实最初只是染料。
但它终究是一种化学制品。
想到这里,张越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记忆。
那是……
他闭上眼睛,记了起来,那是上大学时,某次和一个妹子去参加一个科普性质的活动时,得知的事情。
阿司匹林,也就是乙烯水杨酸。
其中,水杨酸可以从杨柳树的树皮之中提取。
虽然,张越不知道该怎么提取。
但是……
长安城,杨柳树多的要命!
多煮点杨柳树树皮,总能让人喝到水杨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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