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道,“不然的话战俘不满,怠工了,也对工程的进度有阻碍。要知道战俘可有七万多人,徭役才不过三万,不能因小失大,否则三万徭役就准备昼夜不停的把战俘应该干的活全干完吧。”
“小人茅塞顿开,仔细想想是这个道理。”罗永眼前一亮,似乎浑身都通透起来,“对有州大军而言,不管是封国的徭役还是战俘,都是一样的,如果区别对待,有一方不满的话,最终都要军中将士镇压,没有区别。”
呼呼呼……司马季轻吹了一口热茶,面带陶醉之色的抿了一口,微微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对我大晋而言,心怀不满的人都是一样的,都该死。”
“以后不要做这种埋柱吊尸的事情,太拉仇恨了。拿着,这是王府的断筋刀,谁敢对本王不敬,就给我把他脚筋挑了。我要看看一个人残了,还怎么反抗。”司马季拿出经过郝度部众亲自检验的刀具,吩咐道,“普通百姓捧高踩低是常态,一旦出现这种人,弄残了之后从战俘里面找一些人处理,这个时候是不需要一视同仁的,分化整个群体,顺命者要给予一定的地位和待遇,让他们自己内斗,比你自己天天盯着有用的多。”
司马季不断的说,罗永则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不断点头,这就相当于整个燕山大营都是填鸭式教育出来的产品,而他今天有幸得到了开小灶的机会,让司马季给他补课。
“要让普通人互相猜忌,你这种管着他们的人才能高枕无忧,他们团结起来都盯着你,你大难临头的时候就不远了。”不知不觉之间,司马季已经把一盏茶喝完,这次传销也进行到了尾声。
“殿下,有信件从王府转过来。”账外一名王府护卫推门而入,手中还拿着一封密信。
映入眼帘上面就写了一个大大的晋字,司马季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收入怀中。这么写的只有他安排出去潜伏的人,如果是燕那就是女人,晋就是男人,这封信就是一个晋卫送过来的,他并不准备在这里拆开。
离开的时候,沟渠两岸的立柱都已经不见了,罗永的效率还算很快,把这一幕看着都渗人的场景抹除痕迹,这就对了,学以致用才能常远,乃至超出。
“皇后宣称有子,因君要为先帝服丧三年,不便透露,朝中大臣默然不语。但市井当中有留言传出,皇后有加害太子之意。”
“这女人疯起来真可怕。”司马季倒吸一口气凉气,都想要揉揉眼睛确认是不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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