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那是多难的事情。
正面对阵司马季的军队所装备的是重弓,不但需要的力量更大,只有熟练的弓手才能射准,而且还射不远,真要是结成战阵,面对面的和中原弓的箭阵对射,说不定还会吃大亏。短兵相接之时才是重弓最好的发挥场所,可短兵相接的时候,长枪马刀又比重弓更重要。
要知道这种重弓一直就在东北地区存在,如果一点优点都没有应该早就被淘汰了,可事实上最后这种重弓以清弓之名成了最晚登上舞台的弓,却很快就一统天下,将其他几乎所有弓种全部淘汰,这和发展不相符。
就在这次伏击战,司马季见到了重弓可怕的一面,在距离合适位置,这玩意的威力太特么变态了,射出的箭簇在这种密集队伍的场合,甚至起到了清场一般的效果。燕王上辈子割水稻都没有这么痛快。
“听说那些深山的猎户,一箭下去,数百斤的野猪都能射穿,箭头插进地面,果然不同凡响。”司马季听着人马惨嚎的叫声,就算是洛阳禁军也没奢侈到以铁甲作为甲胄,面对这种箭簇覆盖,几乎就是非死即伤的下场。
箭头威力其实是一个很玄学的东西,要是用热武器对比的话,最好的对比就是鱼雷。鱼雷是既可以对战列舰一发入魂,也可以围攻驱逐舰一顿狂揍,还让人拍拍屁股走人的玄学武器。就算是威力最强的重弓,也不能代替其他兵种的作用。
从伏击刚刚开始,司马季就知道自己赢了,他不但猜到了后面有追兵,还提早进行了防备,一方是以逸待劳、严正以待的自己,一方是自己白白追赶了一宿,非但疲倦而且战意全无的禁军,哪怕后者的兵力比前者多,那又能如何?
黑夜当中最忌讳伏击,从伏击成功的瞬间,战斗就呈现一边倒的效果。哪怕是中央禁军,有夜盲症的禁军士卒也比比皆是,一旦黑夜降临就看不清楚,这也是为何古代战场屡屡出现偷营的事情,司马季的骑兵都是吃肉的,没有几个有夜盲症。
中央禁军就算是战斗力很强,眼睛看不清楚也发挥不出来战斗力,这不是禁军的荣誉就能解决的问题,地广人稀挨着塞外牧民,换一个场合来看也不全是坏处,至少现在就表现出来好的一面。
这一场伏击实际上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当禁军的追兵出现混乱的一刻,司马季便下令不要追击,放任对方四下逃跑,他没有空在大晋的腹地为自己立威。
“本王已经手下留情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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