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香料,水银等。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已经命令燕王府去全国各地买酒,找最烈的酒买下来,一旦品尝完毕如果发现酒度数超过自然发酵的范围,就会找上门找出来这家酿酒的独家秘方,这很可能就是原始的蒸馏酒。
这倒不是司马季是好酒之人,事实上他的酒量在一般人当中都属于一般,想要找蒸馏酒的初衷,是为了战场消毒用的。冷兵器时代要么不受伤,受伤就可能致命。他当然会尽量把燕军全身防护做好,可也不能避免伤亡,出现伤亡后的消毒就很重要了。
“本王见到燕王府外面的主街上是用砖石铺路,来了才见到燕国的整洁,令人侧目!”司马乂酒足饭饱之后才道,见到长沙王一副塞牙的表情,司马季不慌不忙的拿出竹签递给对方。
“哦,那是本王烧制釉陶的副产品,因为总是失败,所以闲暇的时候就改成烧砖了。正好蓟城也需要,最近本王都没有烧制釉陶。”司马季轻声笑道,“其实本王很想采石铺路的,只不过这样动用的人力过大,许刺史已经认为本王不爱惜百姓了,所以只能用砖了。”
蓟城毕竟是司马季的大本营,他也不想看到一下雨城内就泥泞不堪,自然要好好规划一通,自然过了一年蓟城又出现了一些变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司马虓终于还是婉转的说明来意,其实就是为了北平郡的晒盐场来的,大晋盐铁专营,一个藩王手里有晒盐场盈利,这不符合朝廷的规定。此前杨乾就说过,前汉吴王刘濞的例子。
“燕王不要生气,毕竟这是朝廷的态度,盐铁专营自古有之。”司马乂轻声道,“我此次奉命来燕国一趟,就是专门过来看看北平郡的盐场。”
就这事?司马季挤眉弄眼倒不是生气,早晚有这么一天!他只是想不明白,这么一件小事值得两位藩王劳动大驾亲自过来么?
司马季本来以为两王连袂而来是什么大事,难道是朝廷发现了自己军事准备企图,或者说是对北疆的防护有了什么新的想法,结果就是为了一座晒盐场,这让他连气都生不起来。
司马虓和司马乂担忧的样子,还是让司马季忍不住笑道,“刺史许猛就说过这个问题,范阳王、长沙王,本王当然知道我大晋盐铁专营,晒盐场本身就是要交出去的。这点没有问题,你们看什么时候收回比较好。”
两个藩王担心的无非就是过来抢夺一个生财有道的路子,可司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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