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宗室力量的一部分。
“我应该给自己找点事干,省的被洛阳那帮人惦记!要不要查查私盐?不行,在等等!”司马季想了片刻,还是要装作一副本王很忙,不要打搅的样子才安全。
剿匪!司马季一拍脑袋,他不是去年就要在平州剿匪么?这又的上疏了!又过了几天,司马季的奏疏被驳回,因为杨骏觉得他这个时候调动平州兵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没准就是脑袋一热以为自己几千边军,就能和洛阳十几万禁军对垒呢。
最近几个月,司马季不断给杨骏上眼药,终于到了杨骏的格外关照。幽州刺史许猛直接让人把燕王府看起来,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燕王被软禁了。
“燕国记事颜严求见!还带来了一封信。”刚刚修建没多长时间的杨英府邸当中,一名奴婢迈着小碎步走进来,低眉顺眼的对杨英禀告道。
“不见,现在燕王修身养性,应该乐得清闲。按照燕王的话来说,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个盐吏,怎敢高攀宗室呢!”杨英呵呵一笑,信可以留下,人不能见。
奴婢点头躬身倒退了出去,时间不长就把燕王司马季的信摆了上来,杨英直接当做没看见,就摆在桌子上。过了一会起身离开了府邸,他还有事情要去做。
不多时,一名妙龄女子端着碗筷走进来,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只有案头上的一封信,带着好奇之色就拆开,“本王与杨公无冤无仇,和杨氏只不过是政见不同。思之封国之事和盐税并不相干,听闻杨公有一女国色天香、秀外慧中,今年幽州蚕丝大盛,所谓人靠衣装,杨公之女正处在妙龄,季思来想去决定赠送一些绸缎,聊表心意!”
司马季这封信各种排比句、成语也不管合适不合适全用上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写的,自己手腕不疼就往上一顿堆句子,看的杨馨掩嘴轻笑,脸蛋红红的,“这燕王说话怎么这样?”
这是给父亲的信还是给我的,怎么一封信下来光提我了?他见过我么?杨馨无言的放下信,好像刚来幽州的时候,倒是匆匆见过一眼,燕王的装束和洛阳还有家乡的那些世家公子都大不相同,少了一丝翩翩之气,多了一点男子气概。
就晋朝士族的娘炮一般的审美,司马季不论是怎么打扮,都比他们有男子气概。无非就是没有涂脂抹粉吃五石散而已。这都是从何晏那传下来的。
“就说本王常做噩梦,惶惶不可终日!”司马季背对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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