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挤一挤吧。”司马季对着众多护卫吩咐道,没有人对此有异议,就好像一切理所应当一样。世子本就对女人有宽容心,多年以来王府护卫已经见怪不怪。
“青玄,还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司马虓一声轻笑拉低声音道,“虽说国丧期间,但本王体会少年心性,本王会当做没看见。待会我还有事情要和青玄商议。”
“原听叔王教诲!”司马季躬身作揖,心中想着对方心里买什么药。
一路马不停蹄,司马虓也十分疲惫,但仍然按耐住睡意招来司马季谈谈。所处房间不大,房内更和王府的奢华无法相提并论,两人就在这种环境中对坐。
司马虓拿出一壶酒询问,见到司马季推辞也不强求,自顾自的倒满,虽然是出行,但随时享用之物一应俱全,可见平时生活状态。慢慢饮下一杯道,“青玄,你对冀州怎么看?”
“九州之首,半数藩王都在此地就藩。”司马季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话一出口则是肯定句,对方肯定是有话说。
“是啊,咱们宗室半数藩王都在此地,可以说如果有人对朝廷不满,冀州就是咱们宗室反扑的地方。”司马虓点点头拐弯抹角的进入正题道,“青玄,王兄病中已久,燕国都是你在打理,你我同属幽州,新君登基,此去洛阳勿要小心谨慎。”
这司马家的宗室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连远在幽州的司马虓都想要从中取利,那驻京诸王、冀州诸王、以及封地距离洛阳都不愿的司马炎亲子们,现在可能个个都在暗处衡量局势,司马季从出生就没出过燕国境内,这第一次出来就被上了一课。
以两人封国所在的地方,得知司马炎病逝就算是赶到洛阳也来不及,错过国丧是肯定的事情,所以两人现在使劲赶往洛阳,与其说是参加国丧,不如说是拜见新君。
“听从叔王吩咐!”司马季表明自己的态度,当然态度完全不是真心。距离八王之乱爆发还有十年,有十年时间做准备,很多事情就都会不一样。
首先杨骏肯定是无法依靠的,不说他肯定不是贾南风的对手。就他开始辅政后,便开始对晋朝宗室打压,就算贾南风不杀他,诸王迟早也会杀他。不是每个人都是司马亮,司马家就不缺乏敢发动政变的人。
司马季什么都不需要,他不像是一般藩王对洛阳有这么强的执念。留在京师夺权风险性太高了,还是回到幽州远离权力中枢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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