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我给你一个编号,你拿着编号去售票窗口就能取票了。你记一下啊,编号是‘爱去’、‘勾’32‘尖’。”
什么鬼?
宋维扬拿着纸笔有些懵逼,确认道:“陈主任,‘爱去’是不是两竖一横?”
“对对对,就是那个爱去。”陈主任说。
“‘勾’和‘尖’是扑克牌里勾圈卡尖?”宋维扬又问。
“对对对,”陈主任赞叹道,“还是宋老板有文化啊,上次有个土老帽订票,我跟他说‘勾’,他非要记成‘为’,来来回回打了一上午电话才搞明白。”
宋维扬狂汗,尼玛V可不就是一个勾吗?
来到售票窗口,宋维扬报上编号“HJ32A”,售票员很快把票开好,全手写的,跟假票一样。
等了一会儿上飞机,宋维扬找到自己的座位,身边是一个中年大叔。
宋维扬拿出那本《社会构建的现实》,还没翻开,就听中年大叔说:“复旦的研究生?”
书籍封面有复旦图书馆的标签,被认出来很正常,宋维扬答道:“本科大一。”
“大一就看英文原版啊,现在的学生可真厉害。”中年大叔感慨道。
宋维扬问:“叔叔也是复旦出来的?”
中年大叔笑道:“79届。”
“老三届啊,”宋维扬肃然起敬,“现在已经当大老板了吧?”
“在市委工作,我没胆子下海经商,”中年大叔似乎遇到校友很愉快,主动说,“复旦诗社你知道吧?我是诗社的首任社长。”
“原来是许学长,失敬,失敬!”宋维扬立即握手。
一直到现在,复旦还流传着许得民的事迹,复旦诗社首任社长,连续两届学生会副会长,在校期间主编大学生诗集狂卖10万册,毕业留校当了几年老师,后来被调去市委工作,现在的身份是官员、诗人、画家、摄影师,偶尔还会回母校搞几次演讲。
这个关系一定要把握住,结交了许得民,就等于结交了盛海的官方文化圈,他是盛海市文化发展战略的参与制定者和总联络人。
可惜宋维扬不是搞文化产业的,否则的话,一个许得民就够他混得风生水起了。
“许学长,这是我的名片。”宋维扬发出他近半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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