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铃声响起,英语考试结束。
陆陆续续有考生出来,或沮丧,或兴奋,还有认识的互相对题。
宋维扬看到林卓韵走过来,立即收起《语言与符号权力》,笑问:“考得怎么样?”
“还不错吧,英语我一向很好,”林卓韵说,“就是数学有点难,复习了半年,也才勉强恢复读大学时的水平。”
“你肯定能过。”宋维扬鼓励道。
林卓韵担忧道:“这次的监考老师,有一个我认识。”
宋维扬笑道:“碰到熟人更好啊。”
“估计我爸过几天就知道了。”林卓韵说。
林卓韵辞职之后,工作关系便不在复旦,她想在盛海报考研究生的话,手续相对有些繁琐,干脆回到西康省报名考试。
直到现在,林卓韵的父亲都还不知道她已经辞职……
该来的总会来。
当林卓韵考最后一个科目时,老爷子出现了,在校园里跟宋维扬撞个正着。
“你怎么也在?”老爷子惊讶道。
宋维扬微笑问候:“叔叔你好。”
老爷子说:“你最近很出名啊,又上电视又出书。你那本书,我已经看过了,写得还不错。”
“不值一提,跟叔叔这样的老教授相比,我还需要继续努力学习。”宋维扬已经不知不觉运用上“屈尊策略”,先哄住对方再说。说白了,就是矮化自己,给对方戴高帽子,挑对方喜欢的话说出来。
老爷子居然没有往男女关系上想,他说:“你好像也在盛海读书?”
宋维扬笑着说:“林老师是我的大一授课讲师,她不喜欢政治专业,所以就辞职了考研,想要读复旦的中文系研究生。我正好放假,就顺路陪她过来考试。”
“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老爷子估计被女儿气坏了,智商暂时下降好几成。
“年轻人嘛,有自己的追求很正常,她也不能一辈子都活在你的羽翼之下。”宋维扬说道。
老爷子道:“年轻人容易冲动,哪有讲师不做,跑去考研究生的?”
宋维扬说:“话不能这样讲,得从长远考虑。林老师现在只是个普通重点毕业的本科生,她就算继续当讲师,要等多少年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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