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道观长辈之命,送来书帖”道人年纪不大,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纯阳道观?张都督?”先锋官听闻张百仁字号,不敢马虎,转身向大军后方而去。
马车辘轳,张百仁裹在熊皮中,斜倚在马车上,观看着手中书简,研究着书简中二十四节气的奥妙。
“大人,前方有纯阳道观的修士送来书信,欲要拜求大人”先锋官站在马车前低声道。
马车内的张百仁动作一顿,目光自金简上抬起来,隔着帘子似乎能看到外面将领的忐忑。
“将他带过来吧,倒要看看有何话说”张百仁不置可否,自己与纯阳道观之间的恩怨纠葛,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
不多时,那纯阳道观修士面带拘谨的走入军中,瞧着那一个个面色杀机流转的士兵,心中不由一颤。
自己好歹也是纯阳道观的种子弟子,但却也承受不得这般狂暴的煞气。
“纯阳观冲羽道人拜见都督”隔着帘子,冲羽看不穿帘子内的人影。
“纯阳道观?纯阳道观为我大隋邪党,你竟然敢自称纯阳道观修士,胆子不小,若今日事情传出去,本座私会纯阳道观妖人,只怕陛下哪里不好交代……来人,将他砍了!”马车中张百仁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都督饶命,小道口误,是金顶观!是金顶观!”道人一惊,慌张改口。
冲羽道人改口,一边士卒动作停住,等候张百仁吩咐。
马车中的张百仁慢慢点头:“不管你金顶观打的什么算盘,有什么谋算,若安分守己背后偷偷摸摸抓不住把柄也就罢了,若被我抓到把柄,咱们走着瞧。”
即便是数九寒冬,道人背后冷汗如雨,心中暗惊:“这狗官好大的威势!”
“你有何事?”张百仁转移话题,心中对纯阳道观早就不满,这天下有些道观混进门阀世家之人都是假仁假义之辈,说什么怜悯众生,却作恶多端。当年北地大旱,便是金顶观三阳火符显威能。到后来张百仁才醒悟过来,那三阳火符是何等重宝,怎么会被一位弟子随意盗走?此等宝物至少要有阳神真人镇守才是。
可惜事情已经过去,张百仁也无法去追根溯源,那金顶观弟子已死,此事查无可查。
“金顶观有一份书信交给都督”道人自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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