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顶应了一声,不多时一袭银袍的宇文成都骑马走来,在张百仁身前落马行了一礼:“见过都督。”
宇文成都被杨广重用倒也在情理之中,也唯有门阀世家培育出的弟子,才能有如此心狠手辣。
“役夫一路都死光了,到了涿郡如何交代?你莫要叫人虐待役夫,此事我自然会和陛下分说”张百仁看向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摇了摇头:“不可!都督还需请来陛下的手令,不然下官担待不起啊。”
冷冷的看着宇文成都,张百仁眼中剑意缭绕:“我是说非要如此呢?”
宇文成都无奈:“都督就算杀了下官,下官也不敢开口。”
说完话看向围观的士卒:“尔等还不干活,莫非活腻味了不成?”
一声令下,众位军痞俱都是一个哆嗦,手中皮鞭狠命的向着役夫抽打而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役夫不死,死的就是自己。
听着远处传来阵阵狼哭鬼嚎的惨叫,张百仁手指搭在七星剑上,宇文成都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张百仁。
过了一会,才见张百仁转身离去:“此事我自然会和陛下分说。”
说着话张百仁消失在密林中,不见了踪迹。
张百仁一路急行,不过半日便到了涿郡。
杨广在涿郡的寝宫乃是临朔宫,当初杨广驾临涿郡,满朝文武九品以上随行,并且予以安置,可以看出当时杨广心中便已经有了计较。
临朔宫外
侍卫通传,不多时请张百仁进去。
临朔宫内,杨广正在研究一副古朴兽皮地图,见到张百仁走进来,不紧不慢的将地图收起来:“爱卿终于来了!”
“见过陛下!”张百仁行了一礼,然后落座:“涿郡形势如何?”
“全在朕的算计内”杨广脸上满是意气风发。
张百仁看着杨广,轻叹一口气:“下官今日来此,是要和陛下求情的。”
“求情?求什么情?”杨广一愣。
“为那些赶来的役夫求情,都是我大隋的子民,若这般惨死,实在令人心痛,只怕会激起民怨”张百仁略作措词道。
听了张百仁的话,杨广眉头一皱,随即摇摇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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