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就严令我不许与你交往,断绝种种关系,我气不过,就跑下了山!”
张百仁闻言露出一抹灿然笑容,给春阳道人端起一杯酒水,一把露住肩膀。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从未和师傅吵过一次架,我自幼不知父母,师傅就是我的亲人!”春阳低垂着脑袋道。
听了春阳道人的话,张百仁面色凝重,脸上笑容逐渐消失:“其实你不应该下山的,更不该来。”
“可我还是来了”春阳看着张百仁,眼睛有些红肿。
张百仁笑笑,拍了拍春阳真人的肩膀:“那你现在可以走了,你是我的朋友,我如何会叫你为难?你尽管放心的对你师父说与我绝交了就是,日后没人的暗地里,咱们还是兄弟。”
说到这里,张百仁看向春阳道人:“活了二十多年,能与我并肩作战,陪我一起死的,只有你一个!”
说完抓住春阳脖颈,猛然将其抛入江水中:“咱们有缘自会相逢,日后不必挂念,若是想我,尽管手书一封前往涿郡,刀山火海定不推辞!”
“张百仁,你混蛋!”从水中扑腾出来的春阳真人化作落汤鸡,瞧着远去的轻舟,气得跺脚破口大骂,只是眼睛红肿,不知泪水还是河水,混合在一起缓缓滑落。
戊戌,赦天下。
己亥,命刑部尚书卫文升等辅代王侑留守西京。
二月,壬午,诏:“宇文述以兵粮不继,遂陷王师;乃军吏失于支料,非述之罪,宜复其官爵。”寻又加开府仪同三司。
张百仁一路游山逛水,再次回到洛阳,已经二月中旬。
洛阳已经遥遥在望,张百仁手中拿着密诏,默不作声的坐在船头不语。
二月
江南已经春意盎然,遍地绿草,不过那翠绿色小草被流民吃的七七八八。
“宇文述居然又恢复了官职,当今天子到底想要下什么棋?”张百仁皱眉不语。
“这就是门阀世家的力量吗?还是当今天子故意恢复宇文述的罪名?宇文述这老东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张百仁面带疑惑,怪不得前些日子宇文成都居然离开涿郡,显然提前听到了什么风声。
轻舟刚刚靠岸,便见一队人牵着马车走来,恭敬的立于码头,惹得无数苦役纷纷侧目。
“见过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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