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辈便不打搅前辈清修。”
“就此告辞。”
神色恭谨,言罢后退了数步,方才转身离开,其身后弟子跟在身后,一同出了风字楼,沿着道路行了数十步之后,其中一眉目颇为机灵者抬手抚了抚胸口,松了口气,似乎方才极为紧张,缓了缓心气,方才开口问道:
“夫子,那位便是当年的任前辈吗……”
男子看他一眼,微微颔首,叹息道:
“是。”
“想当时前辈剑气长歌,纵横往来而未尝一败,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侠隐江湖,自囚于风字楼中,再不肯踏出扶风一步,弃剑于深谷之中,自然也未曾在收徒。”
声音微顿,想到数十年前,一代儒侠纵横天下,于天山饮雪,自边塞纵马,弹剑奏歌,一往无前的风姿,不由心向往之,复又想起风字楼中枯槁老者,不开口,不动心,不动念,两相对比之下,越发感觉到时光荏苒,岁月无情,摇头叹息。
任长歌依旧未曾寻找传人,这一结果本就在他们预料当中,此次前来,一则是为了不失礼数,二来,也是他自己对于这位同教前辈极为敬仰的缘故,方才有这扶风一行。
可此时,他却宁愿自己未曾见到这位老者。
正在其心中颇为复杂的时候,旁边那少年掰着自己手指,突又问道:
“可先前一次,不也有一位前辈代替了任前辈一脉出现吗?”
“那位前辈,也不曾收徒传艺吗?”
男子收敛心中复杂,摇头道:
“你的好奇心怎么这么重?”
“嘿嘿,弟子好奇嘛……”
这位夫子失笑,抬手在其头顶拍了下,微微沉默了下,方才道:
“那一位……”
“呵,他行走天下,我也不知他人在哪里,可是以他的性格,教导旁人学识自然简单,可传授心境琴艺却极为难得了……也不知道寻到了称心弟子没有,不过,就算是找到了,距离这件事情开始,也已经不到两年时间了。”
“怕也是来不及的。”
言罢叹息一声,不再开口,任由自己的学生如何询问那位前辈,也不回答,只是笑着摇头,一来二去,那三名少年自讨了没趣,转而讨论起来了这大秦北方的风俗人情,只觉得无论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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