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公孙靖脸上神色也变得沉肃,道:
“不过,赵长老受的伤,如何了?”
这位赵姓长老,变声正面吃了王安风一刀的那位不老阁长老,瞿康安闻言面上似乎多出了一丝阴郁,却又不愿意在公孙靖面前表露出来,强自笑道:
“还好,气息已经稳定了。”
公孙靖点了点头,面上也浮现一丝忧虑,道:
“节哀。”
瞿康安见前者未曾继续追问下去,心中松了口气,无奈愤懑的同时,也对公孙靖升起了更多好感,主动取来酒壶,为后者斟酒,劝慰道:
“现在暂且先不提此事,梅长老正在为赵师弟疗伤,你我先饮酒。”
公孙靖点了点头,笑道:
“我等江湖中人,确实不该做那些小儿女姿态,是小弟失态,来,小弟先自罚三杯。”
言罢果然连连饮酒,颇为豪爽。
随即似乎不胜酒力,面上浮现殷红之色,双眸微眯了下,被那浓郁醉意遮掩的双瞳深处,一片清明,唯独有寒芒凌冽。
嘴角微咧了下。
那位赵长老……再不要想爬起来了。
琵琶骨被当年神武服的独门手法劈出暗伤,自神武开府以来,没有人还能救得下。
既然日后非要为敌,不如现在便将其中一名高手毁去,同时牵扯住不老阁的部分资源。
心思一闪而过,随即抬手,继续饮酒入喉。
恰在此时,路上有奔马疾行,伴随着喧嚣高呼声音,在街道之中回荡,颇为刺耳。
瞿康安生性最是不喜嘈杂的声响,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发现公孙靖看向自己,似乎有些疑惑,心中一顿,不愿影响自身形象,便摇了摇头,故作洒脱,道:
“此时已经入夜,竟然还如此慌张。”
“看来这武者,实在也没有多少火候,心境不稳,唯独到了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的境界,才能算是稍有所成……”
公孙靖亦是点头应道:
“确实,吾等武者,讲究的便是心如明镜,一心不乱之境……”
公孙的声音还没有彻底落下,那马蹄声逐渐靠近,门外一人滚落马鞍,直接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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