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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任真踌躇不决,梅琅慌忙说道:“侯爷千万别疑虑,在您面前,我始终以学生自居,绝不敢利用琅琊阁作梗,更不会插手军务,唯您的命令是从!”
这话跟暗形所说何其相似。
任真叹了口气,扶起梅琅,说道:“那好吧!我不会干涉梅阁主的自由,但丑话说在前头,军令如山,任何人都得服从我的调遣,违令者严惩不贷。”
既然无法抗旨,他只能收下梅琅。
这一刻,他隐隐联想到更深层次的可能。
或许,让梅琅随队出征,是女帝早就酝酿好的布置,而暗形充当监军,可能并非只是监视他,保护梅琅才是首要任务。
如果不知道梅琅的身世,他肯定会蒙在鼓里,被女帝耍得团团转。
梅琅喜出望外,再次朝任真行礼,算作拜师。
任真脸上看不出情绪,转身看向跟梅琅同来的另一人,狐疑地道:“这位又是……”
刚才在交涉时,他虽然目不斜视,其实注意力一直都落在此人身上。
在他眼里,梅琅和暗形都是小角色,掀不起多大波澜,此人却不同,令他忌惮不安。
此人肤白如玉,容貌精致,一副普通儒生打扮,看起来玉树临风,有龙凤之姿。他静静站在旁边,清秀气质让人很难忽视。
他刚现身时,任真便一眼识破,他女扮男装,其实是名绝色美女。
之所以敢肯定,并非是他慧眼如炬,有丰富的阅人经验。很简单,他也认识这个人。
枫林晚的头牌名妓,清音姑娘。
确切地说,是猫扑堂的绣绣。
那夜在枫林晚,任真和梅琅发生争执,起因就是都想见绣绣。可见,梅琅早就拜倒在绣绣裙下,被其征服。
琅琊阁的琅,绣衣坊的绣,这两人联袂而来,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只是,若让女帝知道,自己的独子迷恋南晋奸细的美色,不知会不会暴跳如雷。
梅琅哪知道其中关节,热情地介绍道:“老师,这位是我的同窗挚友,林清吟。我俩肝胆相照,经常抵足夜谈,有过命交情。他听说我要投身军旅,欣然请求同行,上阵并肩杀敌!”
任真点头致意,心里冷笑不止。
什么狗屁同窗,什么抵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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