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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酒诗,你就是个窝囊废,被人嘲笑成只知菜酒食的饭桶,好不容易男人一回,你竟敢调戏到我的头上!”
整个西陵书院,谁不知道,这寒潭飞瀑是赵大小姐霸占的禁地,所有人一概不准进出。
以前蔡酒诗每次送酒,也只是远远放在外面,哪敢闯进来。
只有初来乍到的任真,才不清楚这一点。
她面带冷笑,“你藏得挺深啊,大家都没看出来,你原来是剑道的卧底!”
面对她的强大攻击,任真不敢太托大,以剑法迎战,这让赵香炉迅速看出了端倪。
任真不慌不忙,在进书院以前,他早就为这点小事编好了说辞。
“我凭本事悟的剑,赵师姐不要污我清白。你凭什么证明,用剑的人就是剑道的人?”
赵香炉一愣,脸颊上的细微雀斑也跟着颤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任真轻拍牛屁股,示意它先乖乖到外面等着,解释道:“咱们儒家格物致知,格的是森罗万象。既然如此,哪位圣人规定,我不能格剑了?”
格剑?赵香炉哑然无语,呆滞在那里。
任真见状,冷笑一声,暗骂道,“胸大无脑的蠢货,跟我比口才拼智商,老子分分钟碾爆你!”
赵香炉回过神来,漠然道:“夸夸其谈!我不跟你争辩,既然你说是格剑,那我就领教你格出来的书生剑意!”
她只擅长打架,说不过任真,那就靠打架来解决问题。
任真面无表情,说道:“好啊!请赵师姐赐教。”
只要允许任真用剑决斗,同境界里,他还真没怕过谁。
这场架注定迟早要打,他正好趁机感受一下,儒家的书生意究竟有多强大。
“当年他爹苦恋我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我爹打断双腿,成了残废。他爹怀恨在心,才参与了后来的冤案,陷害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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