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课我不用上啊,那敢情好。
他一拍牛屁股,掉头就要溜之大吉,这时,老先生的喝声从背后响起。
“回来!”
任真无奈,悻悻地跳下牛背,耷拉着脑袋,恭候公羊弘垂训。
公羊弘走到高坛边缘,居高临下看着任真,突然和蔼可亲。
“小蔡,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晋入三境了啊……老夫破例让你旁听一次,拎两坛好酒过来!”
任真听话地从牛车上取下两坛酒,搬到杏坛上,静静站在那里。
看着那两坛酒,公羊弘满意地点头,转身见任真还在那里,不由一怔,“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下去听课!”
任真摇头,没有听话回到学生席,而是伸手说道:“老师,你还没给酒钱。”
公羊弘神情骤僵,胡须一颤。老夫让你听课,就是抬举你,你还敢跟我要酒钱?
任真面带微笑,手一直停在老先生眼前,坚持要账收钱。
公羊弘见状,脸色异常难看。
他之所以临时起意,让任真留下旁听,哪是因为什么三境不三境,纯粹是想免费喝两坛酒罢了。
谁想到,这小子太不识趣,竟然揣着明白装糊涂,成心想刁难他。
众目睽睽下,作为师长,他肯定不能不付钱。喝酒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一旦给钱,他就等于认怂,被任真阴了一道,偏偏又不能恼羞成怒,再把任真赶走,否则无异于当众承认,自己是想占小便宜才留下人家。
公羊弘骑虎难下,狠狠瞪着任真,脸色铁青。他不是没钱,只是小心思没得逞,他不甘心。
任真看在眼里,心里冷笑,“老小子,敢跟我打小算盘,你是算计到祖师爷头上了!”
这时,台下人群里,一道刺耳话音响起。
“蔡酒诗,与其说你是耿直,倒不如说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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