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挣的比谁都多。”晚宴大厅的一角,一位带着眼镜的白人中年笑呵呵说道,在他面前与之交谈的便是穿着一套正装的景平了。
海岸线公司这次并没有参与任何竞标,因为最大的标已经给了海岸线了,没有海岸线在迪拜假设无线输电基站和物联网基础设施,其他的公司都没法在这里挣一分钱。
那些公司从迪拜这里拿到竞标之后,都是海岸线集团的客户,因为得从海岸线公司进购无线输电芯片和技术专利授权。
“哪里哪里,斯科特先生,全世界没有人比犹钛人更会挣钱的了,你们犹钛人是最会做生意的民族,全世界都知道。就像您这样的金融资本家,偶尔出席几场酒会,待在华尔街看看K线图,大把的利润就已经入手了。”景平笑哈哈的谦虚回道。
叫做斯科特的白人是来自华尔街的投资,妥妥的大型商业互吹现场。
本来双方聊的挺愉快的,但斯科特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顿时带着一丝愠怒,然后愤愤不满的对景平说道:“我恨死这句话了您知道吗景平先生?”
“emmm……Why…?”景平一脸不解的望着眼前这位表情浮夸的华尔街投资者。
“犹钛人是全世界最会做生意的……呵呵,就是因为这句该死名言把我们犹钛人给害得死死的。事实上你们华夏人才是全世界最会做生意的,然而让我包括其他犹钛人气愤不平的是全世界都不相信。”
景平盯着眼前这位貌似一脸气愤不已的犹钛人,一脸呆然的说道:“怎么可能?我们华夏人的公司在国际化的进程中大多都是吃亏的,坦率讲是损失惨重,即便海岸线集团也不例外,据不完全统计,去年我集团公司海外营收损失起码不低于千亿美元,去年我公司支出巨大,这边又少了一千亿美元的收入,若算总账可能要亏十几亿美元,我真是心痛,入不敷出亏惨了。”
不这么说还好,景平这么一说尤其是最后一句“亏惨了”对斯科特的小心肝刺激的不行,然后连连摇头的带着诉苦又反驳式的口吻说:“我并不认同您的看法景平先生,就是因为那句犹钛人是全世界最会挣钱的该死名言,导致了现在全世界所有人看到我们犹钛人和他谈生意的时候,第一潜意识就是对犹钛人提高警觉,害怕在我们面前吃亏,这让我们很气又倍感无奈。”
听到这话,景平抿了抿嘴尴尬而不失优雅的露出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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