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洞外,一片狼藉,有大量的妖兽脚印。
很显然,在两人外出的这段时间里,有妖兽袭击了树洞。
树洞里,两人早几天储蓄的那些野果和兽血,也全都毁于一旦。
这种完全被人掌控在手心中的滋味,犹如蚂蚁般,啃噬着两人的意志力。
“那女人,简直是欺人太甚。我此番出去,定要将那女变态剥皮拆骨。”
帝莘怒红着眼,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树上。
足有碗口粗的树木,应声而裂,断成了两截。
可是就在树木断裂的同时,几个呼吸后,那树木就迅速重新生长,又恢复如初了。
“咯咯,你们不要再苦苦挣扎了。这里的一切东西,都随我的精神力而动。这里的树木妖兽的血肉,都已经包含了致命的毒素,你们不可能再食用。我要取你们的性命,就如捏死两只小蚂蚁那么简单。别怪我没给你们最后的机会,只要你们其中有一人,先出手杀了对方,我就可以放活下来的那人离开。这是你们最后的希望了,以前,从没有一个人,在冒犯了我之后,还能享受如此的优待。”
昙素的声音,如同裹了蜜糖的砒霜,听上去很是甜蜜,却含着致命的毒素。
“女变态,你就那么见不得人恩爱是吧。你越是想让我和洗妇儿自相残杀,我们就越是不如你意,不过五天而已,我们一定能走出去,我们还要恩恩爱爱,生一堆孩子,白头到老,羡慕嫉妒死你。”
帝莘冷笑着。
一旁的叶凌月只是盯着那一棵重新生长回来的树,没有发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很好。机会可是你们放弃的。你们俩,就等着死在秋林遗迹里吧。”
昙素恼羞成怒,声音消散开。
“死帝莘,都什么时候了,还满脑子想着不切实际的事,谁跟你生一堆的孩子,说正经事,你这几天在秋林遗迹里,有没有发现什么?”
叶凌月哭笑不得。
帝莘这厮,嗜杀起来像极了巫重,温柔起来像凤莘,可有时候,却又似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只知道胡搅蛮缠。
“洗妇儿,你说的是秋林遗迹的树木妖兽,都受女变态控制的事吧。我也发现了,她似乎能控制这里的所有东西。我们就如瓮中鳖,随她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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