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送走小帝莘后不久,还未前往浣衣坊,她的房门,就被人粗暴地踢开了。
几名老杂役冲了进来。
“叶凌月,萧管事找你过去问话。”
叶凌月见几人的神情,立刻联想到了方柔等人的死。
浣衣坊就那么大,少了几个大活人,精明如萧管事,又岂会不知道。
叶凌月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她也不反抗,随着几名老杂役到了萧管事的住处。
萧管事的住处位于浣衣坊中,是几件宽阔的居室。
叶凌月被押进来时,萧管事眉头紧锁。
她在浣衣坊当了二十余年的管事,一直秉公办事,手下也从未出过大的篓子。
哪知新的杂役送来才刚过一个月,手下的人就生死未卜。
方柔等人,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
在她们失踪前,有人看到方柔等人,跟踪者新来的杂役叶凌月。
可叶凌月人还是好好的,方柔那伙人缺如清晨的露水似的,人都蒸发不见了。
叶凌月也就成了最后一个和方柔等人接触过的人。
而且,萧管事也知道,方柔在内的那一帮老杂役,平日就最喜欢欺负新人。
新人中对她们有怨言的不在少数。
叶凌月一进门,面无惧色,也不下跪。
如此的态度,让萧管事不由有了些火气。
“叶凌月,你可知罪。”
萧管事见了叶凌月,高声质问道。
叶凌月身后,几名老杂役用力制住了她的手脚,就要把她往地上按。
哪知叶凌月的双脚,就跟浇了铁水似的,纹丝不动。
“萧管事,我何罪之有?”
叶凌月一脸的不以为然。
“哼,有没有罪,你最清楚。”萧管事拍案而起,案上的茶杯应声落地,裂成了数瓣。
再看屋子外头,与叶凌月同时进入浣衣坊的那二十多名新人杂役全都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一字跪开。
他们满脸歉意地看着叶凌月,很显然,已经把叶凌月和他们的交易,全都坦白了出来。
叶凌月瞟了众人一眼,倒也没有责怪众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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