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老沉默了，战牧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母亲既然知道你的绝情，当初就应该把我打掉。把我生下来，拖累了她，过得猪狗不如，才是她自找的！”

    战牧擎的声音越冷，如果有天他真的能杀了老头子，他一定狠狠在他身上开几枪，替母亲出怨气！

    他毁了母亲的人生，老头子欠她的！

    战老像是被战牧擎气到，剧烈咳嗽着，旁边还有管家小心翼翼的开口：“战老，您没事吧，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滚开！”战老推开佣人的手，冷咳嗽得更加厉害，“战牧擎，你……”

    “父亲这么生气，是因为我说错了？”战牧擎继续冷笑，前面的战野看得胆战心惊。

    还好战少现在没在意大利，不然将战老气成这样，免不得一顿暴打。

    这三年战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就是战老让人一鞭子，一棍子的打出来的。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想到世界上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战老完全不将战少当人，他对养在身边的阿猫阿狗的态度，都比对战少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