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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搁在膝盖上的手，暗自攥紧，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里。

    刺痛着她，也提醒着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苏芙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激怒她，她不能生气，生气就中了她的计了。

    潘雨微笑着，打算对苏芙的挑衅视而不见，偏偏苏芙不肯放过她，“潘雨，我听说这次伯母是在你的别墅里出事的，该不会是你下的毒手吧？”

    正在和上官夫人聊天的楚相宜，瞬间紧张了起来，她一张笑脸憋得通红，磕磕绊绊的解释，“嫂子，不……不是这样的。”

    “我在问你姐姐，你别紧张。”苏芙眯眸浅笑，软糯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攻击性。

    “苏小姐是在开玩笑么？”潘雨脸色一白，“我可开不起这样的玩笑，阿姨对我有恩，没有阿姨，就没有现在的我……苏小姐，你说我又怎么会恩将仇报？”

    “那可不一定，毕竟人之初，性本恶。”

    潘雨无奈的摇头失笑，“苏小姐，假设就是我做的，那么请问，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