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公的时候，他乖乖的鞠了一躬，“外公好，我是亦然。”

    小奶音软萌软萌的，那双黑白分明清澈的眼眸湿漉漉的，小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看起来特别乖巧，也特别招人疼。

    赵先生招了招手，“亦然，到外公面前来，让外公好好看看。”

    亦然紧张的抬起脑袋，顾景澜轻轻颔首，松开了他的手，“去吧，到外公那去。”

    得到许可，亦然迈开小步子拘谨的来到了赵先生面前。

    粗糙的双手，轻轻的捧着亦然稚嫩的脸蛋，赵先生仔细打量了起来，他笑着道，“跟你爸爸真像。”

    “外公……不喜欢亦然吗？”亦然声音里透出了一抹怯怯的不安。

    赵先生眉头一皱，感到了来自亦然身上的不安，他不说话，亦然湿漉漉的双眼里氤氲起了雾气。

    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模样，却又生生的憋着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