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离婚,那么,容隐的就职典礼,她是必然不会出席的。
无论她去与不去,在她还没表态之前,总统府一定会向她施压。
上官凌只想告诉她,身为上官家的人,她有权利拒绝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无理要求。
“父亲。”星野轻轻抬起眼帘,“您也觉得我做错了么?”
“为什么会这么问?”上官凌勾唇一笑。
那笑,带着几分玩味和宠溺。
星野一怔,随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红唇微微弯起清浅一笑,“父亲不怪雪团?”
“为什么要怪你?”
要怪,也该怪容隐。
只不过,如今他的路,已经由总统阁下亲自铺好了,要想教训他,确实有点难度。
但那也不是不行。
“父亲,雪团可以不去么?”
“当然。”上官凌颔首,眸色深谙了几分,“雪团,记住,没人能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我知道了,父亲。”
从书房里出来,星野蓦然觉得一身轻松。
紧绷着的那根弦也随之放下了。
回到卧室,她准备联系时辰,西泽尔说过他的伤很重。
而他也是伤还没好,就从国外回来了,现在,他也该回去继续治疗了。
星野不想理会国内的事,所以打算跟时辰一起离开。
陪他回去治疗。
刚要给时辰打电话,容隐的电话便先打进来了。
星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然的接起电话,“有事?”
“雪团,下周五有空么?”容隐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
雪团嗤笑一声,“容隐,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继续被你利用?”
真相早已经鲜血淋漓的展现在她面前,他凭什么以为,她还会傻到被他利用?
“雪团,如果我说并不是要利用你呢?”
“你以为我会相信?”
容隐艰涩的发声:“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想让国民知道,你才是总统夫人。我希望,站在我身边的女人是你。”
“抱歉,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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