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佣人自作主张私自给他打电话,他恐怕现在还不知道郁锡生病住院了!
朝露咬住唇瓣,替郁锡润唇的动作一顿,“你要是想吵架,那么请你出去,别吵到郁锡。”
吵架?
在她认为,这合理的质问,成了吵架?
星炽冷笑一声,冷声提醒她,“别忘了,郁锡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我是他父亲。我之所以把抚养权交给你,不过是……”
顿了顿,他又道,“但仅限于此,我有权知道他的所有情况。”
不过是什么?
朝露咬着唇瓣,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你已经有未婚妻了,还需要郁锡么?以后你们也会有孩子,何必霸占我的孩子不放?”
下颚一痛,朝露被迫抬起头来,星炽目光冷然,声音更是冷冽得像是淬了冰,“你什么意思?”
“以后……能不能别来见郁锡了?”
“你能替郁锡决定要不要我这个父亲?”冷笑,除了冷笑之外,他眸底只剩深深的鄙夷。
他做的还不够么?
她为什么还不懂知足?
该给郁锡的,他都给了。
该给她的保障,他也给了,那些钱财,足够她挥霍一辈子。
这样还不够?
现在,又以一个可笑的借口,想让他再也不见郁锡,做梦!
朝露把脸别开,揉了揉被他捏疼的下颚,冷淡的道,“我说了,你们以后也会有孩子,所以,又何必抢着郁锡不放?你们可以有很多的孩子,想要几个要几个,我只有一个郁锡。”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呵。”星炽冷冷一笑,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一般,“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结婚,不能跟妻子生孩子。否则,就放弃郁锡,是么?”
朝露抿着唇瓣,不吭声。
“一直以来,我都看错你了。”星炽眸底毫不掩饰的失望,神情,又带着几分解脱和释然。
朝露只知道,他带着郁锡和半夏一起参加了西泽尔和小乖的婚礼之后,郁锡回来,每天都念叨着他和半夏。
她怕。
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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