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此时,顾景澜也冷静了不少,他吐出一口绵长的浊气,“我又没把他打死,你哭什么?”
顾景澜抬起手,想要帮她擦拭掉眼泪,提起手才发现,自己手上全是那男人的血。
“别哭了,我没下重手,他死不了。”
赵秋絮看了那男人一眼,已经晕厥了,“这还没下重手,他都晕过去了……”
“总之,他死了就行了,你担心什么?”
顾景澜示意黑衣人给他手帕,黑衣人递来手帕,他接过手帕擦拭掉手上的血,这才不急不缓的让人把地上晕厥过去的男人送去医院。
何君白和上官凌也走了过来,上官凌眉梢微挑,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没事吧?”
顾景澜不以为然的道,“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
何君白递上面巾纸给赵秋絮,“把眼泪擦一擦吧,景澜说他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赵秋絮也觉得自己挺丢人的,她低头接过面巾纸,低声道谢,便飞快的擦拭掉眼泪。
经过这么一闹,他们也没了喝酒的心情。
顾景澜让人把她的朋友们送回家,他看着耷拉着脑袋,不肯抬头的赵秋絮,“我送你回家。”
“哦。”
赵秋絮呆呆的应了一声。
从金翼宫离开,顾景澜叫了代驾。
他和赵秋絮坐在后座上,降下了车窗。
任由晚风从车窗灌进来,他因为酒精而晕沉的脑袋,才有了一丝清醒。
赵秋絮则是一直看向车窗外,车险内狭小的空间,只听得到呼呼的风声。
“以后不要再去酒吧,今天要不是在金翼宫我看你怎么办。”
顾景澜面色沉沉,想到在酒吧里发生的那一幕,心底就窜起火来。
今晚幸好有他在,否则,她岂不是被人白白非礼,占了便宜?
这话,赵秋絮听着很不是滋味。
“你这是让我因噎废食,因为在酒吧被人非礼了,所以这辈子都不要再去酒吧?”
顾景澜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我这是为你好,你不要钻牛角尖。你们几个女孩子,男人一看就是最好下手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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