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河虽然说的迷迷糊糊，但是，李老还是听清楚了：“真他娘疼死我了，我真想揍那个小子……”

    听到这句话，李老的眼泪都差点留下来！

    五十年了！

    自己这个儿子，今年五十三岁。从三岁开始，第一次犯病。每次犯病，只会说那些谁也听不懂的吼叫，发病的时候，比狂犬病还不如，不但到处咬人，而且连屎都会去吃。

    他是红色子弟，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

    长大后，也自然成为一名军官。军人家庭，荣誉第一，面子第一！

    他老子是当年抗击日寇的英雄，他是抗美援朝上打美国人的英雄。他儿子，如果不出意外，也应该是个英雄！谁知道，他儿子竟然有这种毛病。把他李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不过，毕竟是亲生儿子，再丢人，也没办法。

    为此，李老不知道找过多少医生，甚至当年连敌特的美国医院，他都偷偷找人联系过。

    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够治疗。

    五十年了，他儿子犯病的时候，终于正常了一回。

    犯病的时候，竟然不乱**咬，还会正常说话了……杨云帆可只扎了一枚针啊！

    这个臭小子，还说他一时半会儿治不好。都一针见效了，要的多扎几针，岂不是好的更快？

    “陈雄，陈雄！”李老拄着拐杖，焦急道。

    “首长，您有什么吩咐？”陈雄马上跑过来道。

    “你去听听，元河在说什么。”李老怕自己刚才听错了，毕竟他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