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道的手段。

    在诸天万界，孟凡最早遇到的天道傀儡，是轩辕老祖的亲弟弟，能够忘却骨肉亲情，转身去击杀自己最挚爱的亲哥哥，何等恐怖？

    然后，就是三大天宗。

    在法相天朝，太平军起义，也是一种方式，只是太平军，和传统的天道傀儡不同，他们并非变成了没有思想，只听从于天道的神王，而是一群行走天道，虔诚信奉天道的人。

    但本质上，和天道傀儡没有区别，都在听从天道的命令，摧毁一个至高天朝。

    像当年的龙象谷，那么强大，天道绝对不会视而不见，一定会施展种种手段，也许，天道在龙象谷埋下伏笔，已经许多年，几十万年，甚至上百万年，都有了，就等一个机会。

    “各个至高天朝，真正忌惮的，其实就是天道和创世神。”

    南殿公主继续说道：“混沌大帝虽然强大，是众生头顶的一座大山，但是混沌大帝，始终都在混沌界，多少个纪元了，没有出来过。

    天道和创世神，才是真正的恐怖。”

    两人一边闲谈，一边行走着，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看到，别说什么强大的生灵，就是按照南殿公主所说的，那场大战的遗迹，都没有看到。

    看到的，只是光秃秃的岩石平原。

    孟凡忽然站住了脚步。

    南殿公主一怔，也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孟凡的双眼，缓缓变为了苍白的造物之眼。

    以小天道的手段，对过去发生的一切，进行着推演。

    一万年前，这里还是这副模样，只是偶尔能看到一些从空中掠过的神王。

    一直到几十万年前，才能看到，这里曾经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墙，非常古老，非常破旧，几尊神王在这里爆发了战斗，将已经枯朽的城墙，摧毁了。

    再往前，就是上百万年前，这里不仅仅是一座城墙，而是一座巨大的关口，只是随着时间，渐渐风化了。

    再推演几百万年，看到的是一个人族的至高天朝，占据了这座关口，以这里为据点，控制着方圆几亿里的领地，不过，最后被一群荒兽神王，不知道是来自三大帝国中的哪一个，全部击杀，吞吃，这座城池，才荒废。

    到了这里，已经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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