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那种饱胀到要溢出来的幸福。
世人都说女人怀胎十月艰辛难言,可她的夫君,在她的怀孕之后,比她更为辛苦,且他的辛苦,都是为着她。
温亭湛由着她拍在他的背上,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她的重量,感受着她近在咫尺的桃夭的清幽之香。
好一会儿,夜摇光才继续方才的话题:“你是想把他培养成第二个青海都统是么?”
既然不能走文路,那就回去继承家业走武路。夜摇光还记得温亭湛是要让黄彦柏来稳定住青海。
“是,也不是。”温亭湛侧首对上妻子的小脸,他手上沾了一点香料,在妻子的脸上一点,瞬间就是一个印子,“青海不能有军政独揽的都统,要分化两权并非一朝一夕,首先就得将青海之外的各族制服,降低都统的职权,才能徐徐图之。彦柏是个没有权欲之人,他喜欢自由自在,用他来做青海都统的过渡人再好不过,我少则在西宁三年,三年的时间足够我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帖,再不需要我亲自坐镇。”
其实相较于蒙古漠北的蒙古大军,青海的并没有多强势,但青海情势太过于复杂,不仅有蒙古族,还有比蒙古族更难辖制的藏族土司,以及其他几个较为强势的民族。
现在可不是后世的五十六民族是一家,现在民族之间,就好比后世的各国之间一样是非我族类。
“摇摇,你可知为何黄坚要和南久王串谋?”蓦然间,温亭湛熄了香炉,站起身去洗手。
夜摇光摇着头将干净的手巾递给他,温亭湛擦干净手,才拉着夜摇光出了香阁,香阁里面的香料太多,气息杂乱,不适宜夜摇光待太久。
温亭湛拉着夜摇光到了他的书房,绕过博古架,原本洁白墙壁上的画不见了,整面墙一片空白,唯有上方缀着一个画轴,温亭湛走到临窗的墙角,将垂下的绳索一拉,巨大的画就展现在了夜摇光的面前。
夜摇光的瞳孔一阵放大,是一副极其高清的地图,比例和前世的地图也差不多,但是画的更为详尽,整个大元朝的版图都在其上,这时候的版图还不像一只雄鸡,夜摇光没有看过后世正史上的元朝版图,无法对比,但是夜摇光却知道这个图比后世的地图大。
不知道是不是江河山川画的栩栩如生的缘故,夜摇光觉得自有一股磅礴之势跃然纸上。
“这图是谁画的?”夜摇光上前伸手摸着标注明确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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