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将这个大好时机拱手相让,似乎不太合常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黄坚知晓他对妻儿的看重,以此将他引开西宁府,趁着他不在西宁府的时候,捣乱西宁府,揭露他玩忽职守之罪,这个罪名可大可小,端看事态的严重性,若是他不在衙门这段时间,西宁出现大暴乱,死伤惨重,那他足可被定死罪!
“侯爷,不可不防。”叶辅沿觉得他所想没有错,而且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便当真是他的计,我便是明知也会如他的意。”温亭湛转身,大步向案几上走去,他迅速的展开纸卷,提笔写下一封信,将小乖乖给召唤出来,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符篆。
这符篆是去年夜摇光在玉皇殿出了那样的大事故,却不愿求助千机真君,事后千机真君心中恼怒,但又舍不得苛责当时重伤修为被废的夜摇光。后来他离开缘生观之际,千机真君亲自交给他,让他日后无论何时,危急关头都要通知缘生观,玉皇殿的事情可一不可再。
温亭湛想的比较深远,墨轻雨不会不知道摇摇和缘生观的渊源,且这西宁府就在缘生观的眼皮子底下,墨轻雨可不是墨如云那样胸无半点墨之人,既然墨轻雨敢动手,那一定是确定夜摇光是在危机之下无法求助缘生观。
那她定然有什么底牌,未必没有监视着他这里的一举一动。以防万一,他还是将千机真君的符篆给用上,他就不信墨轻雨能够短短的一年时间到达渡劫期的修为,若是墨轻雨真有了渡劫期的修为,也不会如此偷偷摸摸暗地里偷袭。
送走了小乖乖,温亭湛的眉头依然没有舒展:“辅沿,即日起我将称病,府衙的大小事情全交给你做主。”
“侯爷!”叶辅沿不赞同的看着温亭湛。
温亭湛转过身,他漆黑幽深的眼眸清冷而又不容人质疑:“与我而言,这世间万物都可舍,可弃,可无。唯独她,入血入骨,不可少。”
他的摇摇还怀着他的孩子,随时都可能产子,若是经历了大的创伤,只怕极有可能早产,荒郊野岭谁来为她接生,产子如此之痛,谁来陪伴她度过?这个时候,便是黄坚备下了无数的陷阱,他明知前方是刀山火海,也不得不义无反顾。
说完,温亭湛就低下头,他的手动的极快,身子也迅速的在书房移动,很快就将许多的东西整理好,分作了几摞推到了叶辅沿的面前:“辅沿,你无需担忧,黄坚若当真以为给我一个措手不及,就能将我置之死地,那他便是自掘坟墓无疑。”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知府衙门的上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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