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觉得有些不妥。
“摇摇,觉着他会如何?”温亭湛翻了一页书,抬起头看向夜摇光。
“我对他倒是没有多少了解,他那夫人我倒是见过几次。”不可避免的应酬,夜摇光印象并不好,“他夫人是个尝了甜头,不将之吸干就不会罢手之人。”
“那夫人觉着他们夫人感情如何?”温亭湛又问。
“尽管只见了几面,但他夫人言辞间可以看得出她过得极好,并非是在外面粉饰颜面,我们这位同知大人也许唯一可取之处,便是对他妻子很爱护。”这一点,夜摇光也看出来了。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温亭湛笑道,“他夫人是这样的性子,他们夫人能够十多年感情甚笃,那就意味着他欣赏他夫人这一点,所以他也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在尝到了黄坚给的好处,在知晓我现在生死未卜,他自然要给黄坚保护好这一个亲眷。”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还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不成?”几箱子金子,一个寒门出身的知县就有这么的身价,不是贪污是什么?
“摇摇忘了,这一边是金子,一边是邢犯。”温亭湛缓缓的坐起身,“这隆县县令就不能是个高洁清廉之人?这些邢犯就不能是哪个被他刚刚捣毁的匪窝,这些金子就不能是贼赃?只不过是匪头子跑了,这事儿还没有了结,他又不是那等贪功冒进之人,所以想要将匪徒一网打尽之后,再上报朝堂,这有何不可?至于府邸惊雷就更好解释,匪头子不满的报复……”
“这真是当官的两张嘴,嘴皮子一翻,黑的也能够说成白的!”夜摇光简直是想不到这么众人所见的腐败,都能够传颂成功绩!不过恶心归恶心,既然温亭湛都想到了他们要如何去圆,这些肯定都在温亭湛的计划之中,“你这是要把同知和隆县县令一快给收拾了?”
“就两个人?”温亭湛轻笑,“摇摇,你也太看不起你夫君我的心思。我亲自出马演了一场戏,就这点出场费,可是远远不够……”
三日之后,夜摇光终于知道温亭湛口中的远远不够是怎么回事儿。
西宁同知去了隆县果然是装模作样的查了一番,然后和隆县的县令对好了口供,又各种做了手脚,制造出证据。理由和温亭湛所言的一模一样,百姓对此是将信将疑,但隆县的县令将金子送到了西宁来,并且亲自带着指挥使去了他从犯人口中逼问出来的匪窝,将匪头子给擒拿,匪头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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