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都没有,那么距离这个地方破灭也就不远,他是他们的招牌,也是他们埋下的保护伞。
并且因着他每一次帮着这两人遮掩,心中有愧压抑之余不能对旁人哪怕是至亲吐露,为了不逼疯自己,他选择去了直贡寺,却因缘巧合得了且仁大师的眼缘。如此一来就更加成为了一块活招牌,一直以来那些无功而返的人没有怀疑他,就是因为他是连且仁大师都高看的人。
“这几年他们顺风顺水,朝廷屡次派来的人都因我之故而铩羽而归。”虞执闭着眼睛,呼吸沉重,“他们答应下官,只要下官配合他们让侯爷葬身吐蕃,便放下官自由之身,明年六月调离吐蕃,从此互不相欠。”
“你知道他们这么多秘密,你认为他们两当真能够饶得了你?”温亭湛语气平淡。
虞执摇了摇头:“从上了他们这条贼船,下官就不曾想过全身而退,但死于佛前强占民女,不如死于他们的暗杀,至少保留了名声,我的子孙后代……”说到这里,虞执看了一眼满脸怒容的儿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也能够无须因我而被人指指点点活着。”
“侯爷,下官能够说得,该说的都说了,下官可以配合侯爷,只求侯爷能够让下官如黄坚一般留个全尸。”虞执哀求的看着温亭湛。
“黄坚的死法,大概是所有奸臣失败之后最梦寐以求的死法。”温亭湛轻笑,“但你不是奸臣,本官查了你的履历,你为官十多年,从小小的一名县丞到如今官居四品的宣政院同知,的的确确为百姓做了不少实事。可你不再是忠臣,你欺君罔上,沦为两匹害群之马的爪牙。不过你应该感谢这两人看重你的名声,你在吐蕃这五年半里兴教捣匪,功劳不小,倒是比以往更加收敛,连商户贿赂也不曾吃上一星半点,一心为百姓谋福。本官既然说了要救你,自然不是虚言。”
顿了顿,温亭湛又接着道:“就看你的忏悔之心够不够诚。”
秒懂温亭湛心思的虞执立刻吩咐虞大公子:“兼哥儿,去把你母亲妆台上的妆奁取来。”
虞大公子细心的拿起被褥让父亲靠着,才退后去打了帘子将母亲的妆奁捧过来,在虞执的示意下,递给了温亭湛。
温亭湛接在手里,虞执有些疲惫的说道:“妆奁底部有个暗格。”
温亭湛将妆奁反过来,敲了敲之后取出玉笛,用剑刃将底部沿着边缘划开,揭开底板,里面有个类似于手札的小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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